雙龍騰云,鱗爪翼張,朱紅龍床上,一場激烈的逆倫情事將至停歇。羅帳重重,帷幕幽深,傳來陣陣令人面紅耳赤的婉轉shenyin。暗夜月光透入,滿地光華,破碎搖曳。
隨著上方男子背后的線條起起伏伏,結實的背脊環扣一對細白足踝,身下女子的嬌吟一聲比一聲宛轉酥骨,“嗯……受不住了……呵……”,無論是身下、床邊,還是地上,都可見交迭凌亂的衣衫。“嗯……”一雙美目水光瀲滟,微微失神,下身不著一縷,蜜穴噴出大量yin液。
男人一聲滿足的長嘆,埋在她體內深深射出。埋首吮吸身下之人香肩處的醉人甜香,感受著shi熱內壁的緊致。好一陣,他緩退出龍根,兩指復又探進填滿jingye與蜜水的花穴里,徐徐打轉。
她側靠在他身上,散發如云,雙眼靈動,盈盈秋波,呵氣如蘭,“嗯……皇兄方才,好厲害……”承歡許久,腿間盡是水痕,一對修長玉腿微微分張,尚不能攏。私處花瓣微微外翻,手指按撫,絲絲精水從那穴里溢出來。那人雙目動情,丁舌微張,媚態撩人萬分。
他一手流連著女人光裸的肩背,一手輕輕環摸腰間。漂亮的蝴蝶骨,勻亭的脊背,陷入一段腰窩,燒紅了男人的眼。肌膚雪白,觸手輕滑,隔著粉色肚兜小衣,敏感的乳珠早被刺激得頂起。
“孤怕是,得死在你身上。”
他抱著懷中的人,有些癡癡地說,“孤竟在想,若能來世,不做這緣薄的兄妹,愿為一對交頸鴛鴦,終日纏綿。”她柔柔地笑,不答,只是揚起了一側雪頸,吐息幽微,刻意發出誘人輕喘,“嗯……呵……”,帶著女子身香,柔若無骨地靠在男人身上,偶爾不經意的喘息,擺腰,點火,嬌吟,閉目承受著男人流連在頸邊炙熱的噴息。
他看著皇妹的浪樣,君心如凡,早被撩得燒起。腦海深處,又刻意劃分冷靜,理智辨析,感嘆莫名。他明知,那人是故意入局,一早計算好,在那一夜順勢勾引他;故意留下,不惜做他的床榻寵妃,陪他日夜相纏。利用自己的身子,利用他一時的情迷意亂,放下對她的戒心。他們表面上如膠似漆,一刻不離,心底比誰都清楚自己有幾分的虛情假意。來日若等到了短兵相接那一天,你想要做什么呢?
他們抱在一處,耳鬢廝磨,親密調笑。溫存片刻后,她半跪起身,攏攏長發,淡笑一聲,“皇兄累了,臣妹來服侍皇兄,可好?”說罷,她將一縷發撥至耳邊,低下身,用嘴含弄那物,眼波流轉,對上他灼灼的注視,低眉溫婉一笑。
公主向挺翹的頂端微微一呵氣,小巧紅舌勾起根部白濁,兩側的囊袋,上下吞吐,細細地舔舐。雪白軟腰無意識輕擺,腿心微微夾緊,“嗯……呵……”
皇帝眼中的情緒從冷靜變得深沉,終是受不了地再次翻身,將她一把壓在身下,覆上她身,低頭一口狠狠咬在那雪白香肩,逗弄舔吻,留下斑斑紅痕。
他星目璀璨,卻仿若失了魂魄一般,“呵,妖女……皇妹可知?”他微微拭去那朱唇邊殘留的濁液,“你躺在朕身下的樣子,便像上古傳說中的妲己,用美色、凡身……蠱惑君心。”
甚至,朕的江山。
她不以為意地輕笑,“呵”她被反壓在下,穴心蜜水再度溢出,玉腿無意識分張,腰胯擺舞,摩挲著床單。他情不自禁撫遍那迷人之身,一番yin媚不堪之態,另人心癢情蕩,他目光熱切深沉,手下恣意撫弄的力道更重幾分。
話中明顯的帶刺譏諷,她全不在意,只淡淡一笑。“哦?我是妲己,那陛下,可自認是昏君紂王?”猛然被扣住雙肩,翻過身來。那碩大硬物抵著私處褻玩摩擦,她難耐得擰著秀眉,晃著腰身似要逃開,動作間卻又更添干柴烈火。
“……浪貨,怕朕肏不死你嗎?”她被壓在身下,素手纖纖,搭在寬厚肩前柔柔推拒,欲拒還迎,側頭避開落吻,“嗯……哈……”兩人身軀交迭,唇舌纏吻片刻,她漸漸被帶入懷中坐起。那下身交合處的戳玩頂弄,更為明顯。四周空氣灼熱,仿若下一刻便能燒起。
“嗯……別……再進來,會壞的……”
“真是磨人得狠吶。都流了這么多水,還說不要……”
他修長指間帶有常年的薄繭,按撫著光裸的脊背。指尖靈落地挑動,最后一層貼身肚兜也滑落在腰間,即刻被一把扔出床外。
掌中一對嫩乳敏感得不行,渾圓飽滿,才被玩了幾下,就噴紅一片。他專心玩弄著雙側雪峰,乳暈誘人,俯首含著一邊rutou舔吻。“嗯……”她輕吟一聲,玉璧緊緊抱住他,嬌態動人。她的味道太香,太甜,迷了他的理智。覆在她身上,熱吸急促,“皇妹身子真香,”她雙目迷離,輕吟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