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青竹肩膀徹底跨xia去了,這家夥居然開始兩yan冒shui光chou起鼻zi了,這個白長個的死娘炮!就這樣的崽老tou也好意思總說我們趙家的人shenti里liu著的是狼的血麼!
“夠了啊你!”我回tou吼他,伸手打開了房門。
房間里我的大床上,一絲’不掛的男人一手被pi帶捆在toudg的床架上,一手在給自己自/wei,臉頰兩片緋紅,看見我打開門,手上的動作不停,chuan著氣同我講dao:“你一直不過來,我忍不住了。”
gan1!被趙青竹一鬧,我居然忘記房間里還有一個人。
我回tou看了yan跟在我shen後的趙青竹,他瞪大了yan睛,還是光著上shen,那扎yan的刺青晃得我心煩。
阿司匹林
我闔上門,把趙青竹關在房間外,不再搭理他。然後爬上床,兩tui分開跨坐在男人shen上。
男人停xia自’wei的手,朝我xia’shen摸去。
我知dao我bo’起了,男人自’wei的畫面也很誘人。
我抓住他的手,俯xia’shen去湊到他yan前,挑起一抹笑輕聲問他:“誰允許你可以自己先開始的?”
男人shenti抖了一xia,是興奮的。
這個大。
我把抓住的那只他的手也舉起來放在他toudg靠著床架,chouchu那n捆著他右手的pi帶,將兩只手都捆起來綁在床tou架zi上。
然後撩起浴衣xia擺,雙膝向前移動跪坐在他的兩肩旁,我的xg’qigao昂地直對著他的臉。
“tian它。”我簡短地跟他說起我的要求。
男人微微抬起脖zi,先是用she2tou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