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以為是個清新脫俗的oneyboy。
不過這張臉,確實是藍海灣都難有的極品。
前臺小姐呆若木雞,想要提醒什么,卻又覺得沒必要。
兩個公子哥兒在一起打個炮而已,她就當自己眼瞎了,什么也沒看見。
想要在藍海灣這個地方混下去,最聰明的做法就是裝聾裝瞎。
房間內(nèi),寬大的落地窗上沾染了點點旖旎的氣息。
夜幕星河,瑣碎珠光。
荒誕而又美得攝人心魄。
一顆淺嘗輒止的白葡萄,簡直是催人心火的毒藥。
欲罷不忍,欲罷不能。
那顆葡萄被慢慢剝開了。
一聲聲求饒的聲音破碎可憐,卻無人憐憫。
“解時柏,你混蛋!”他低聲咒罵,有氣無力地捶打著對方的xiong口。
他和解時柏一直以來都沒有真的做什么,之前二人因為誰是上位的問題弄得十分尷尬,所以每次都沒有做到最后一步。
沉浮間,鄭初黎感覺自己做了個荒唐的夢——夢見對方出軌,自己為了挽留,竟然連舍身討好這種事都能做得出來。
雖然他覺得這是做夢,但是這渾身的痛感未免太真實了。
解時柏在夢中都要這么折磨自己。
聽到這個熟悉得讓人討厭的名字,解時允撐起身子,停下來了動作。
“啊……”他了然地挑眉,低低一笑,下顎線勾出好看的弧度,“我說呢,原來是我的嫂子。”
“寶貝兒,我好像不認識你”
鄭初黎覺得自己是暈過去了。
醒來的時候,刺眼的日光照著半邊臉,他下意識地皺眉,然后不輕不重地咳嗽了兩聲。
這次的酒勁倒是厲害,他幾乎失去了意識。
他動了動身子,只覺得全身酸麻,整個人像是被千斤重的沉鐵碾過一遍一樣。
誰昨天晚上打他了?
在發(fā)現(xiàn)身子某個部分傳來的不適感之后,鄭初黎整個人都僵住了。
他機械般地扭頭,發(fā)現(xiàn)自己左手邊躺著一個上半身赤裸的男人。
那人是側躺著睡的,后背上都是抓痕,甚至還有牙印。
昨天晚上戰(zhàn)況激烈。
這是鄭初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