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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乘,你要是再不醒來,我就去找舒曉愛的麻煩。”
這般冷冽霸道還帶著殺氣的聲音,讓左乘乘猛地睜開眼,就對上了項雁臻的眼睛,外面天已經黑了,病房里也沒開燈,被這么一雙泛著幽光的眼眸注視著,左乘乘驚嚇的呼吸都停住了。
“項雁臻!你這是要嚇死我!”
“知道抱怨,還不錯。”
今天舒曉愛和查是才去辦理離婚手續,查是才突然拔刀相向,刺中舒曉愛又要來刺左乘乘,她一個閃身躲開了,卻還是被匕首尖端劃傷胳膊,左乘乘看著項雁臻,看著看著,眼淚忍不住掉落下來。
“是不是傷口疼了?我看看,你也是傻,人家離婚你插手做什么,你身手又不行,結果弄成這樣子。”
項雁臻伸手要按鈴讓醫生進來,左乘乘突然一抬手,阻止并且抱住了項雁臻。
“項雁臻,為什么你回到北京市,卻再也不跟我聯系了?”
“我一回部隊就被關了禁閉三個月。”
“我看了新聞,你明明是完成任務了,怎么還要受處罰?”
“我下手太重,把目標打得殘廢,他下半生都要坐輪椅了。”
“那你出來之后呢?”
“我記得你說過要來北京市念大學,我一直有派人在北京找你。”
“如果你離開廣州市之后,跟我再也不能相見了,你會不會后悔?”
項雁臻被左乘乘抱著不敢動,怕碰到左乘乘的傷口。
“你這不是過來北京市了?”
“我就說有如果。”
“你真想知道?”
項雁臻眉梢微抬,怕左乘乘又弄傷手,動作輕柔的把她的手拿開,自己坐上了病床上,把左乘乘抱在懷中,整個過程小心翼翼的怕碰壞這件易碎的珍寶一般,左乘乘等得有點不耐煩。
“別磨磨唧唧的,快說!”
“我會后悔。”
離開廣州市的那段日子,他都覺得每日煎熬,更別說一輩子這么漫長,只要想到左乘乘對著別的男人笑,他就受不了。
“晚上想吃什么?”
“烤鴨?”
項雁臻每天問她要吃什么,一定要強迫她選出想吃的東西為止,而且她只是手受傷,項雁臻非要讓她住院,還會睡在病房里陪著她,當然他們兩人并不睡在一起,項雁臻在旁邊放了一張床,可是這樣的日子讓左乘乘覺得不自在。
“你不用工作嗎?”
“部隊批了我半個月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