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瑞昂在心中,嚴肅地說到:“我再想回家也不會用無辜者的鮮血為我鋪路?!?/p>
語畢,又是一陣電擊。
洛瑞昂倒吸了一口涼氣,連站都快站不住了。
系統:“行!你倒是硬氣!那我們就看看誰的手腕更硬!今天他不見血,你就別想踏出這個懲戒室!看你能硬氣到什么時候!”
洛瑞昂在心中,不甘示弱的回道:“好啊,那我們就——”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在昏暗的懲戒室乍起。
洛瑞昂循聲望去,竟是一言不發的雌蟲扇了自己一巴掌。
銀發藍瞳的雌蟲跪在地上,腦袋因為自己的動作向一邊偏去,力道之大,殷紅的血液都順著嘴角流下來了。
而那張無表情的臉上突兀地出現了順從的怯意。
希維利安:“抱歉雄主,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您別生氣了?!?/p>
洛瑞昂看著希維利安嘴角流下的血液,太陽穴突突地跳著,忍下想替他擦去血跡的沖動,在心中對系統低聲道:“見血了,總可以了吧!”
不論是因為物理的傷害還是心理的施壓,雌蟲確實已經負傷了,系統輕嗤一聲,想著來日方長,遂回道:“那今天就這樣吧。”
持續的電擊終于停歇,洛瑞昂急促地喘息了兩口,語氣兇惡地對希維利安說到:“滾吧?!?/p>
說罷,洛瑞昂快速離開了懲戒室。
懲戒室的門隨著雄蟲的離去虛虛掩上。
而剛剛還低眉順目滿面愧色的雌蟲卻忽而收了神色,瞇起了眼睛。
三天前,他是親手讓雄蟲斷氣的。
從一個月前的那場事故開始,希維利安就意識到這一切不是意外,而是一場早有準備的陰謀。
他知道自己被擺了一道,而他的仇家確實不少,一條條查證需要時間。
希維利安本想著在半年后的處刑前將一切調查清楚解決這場危機,卻沒想到這只名叫洛瑞昂的雄蟲竟然給他出具諒解書了。
按照法規,受害雄蟲出具諒解書,他應該嫁于雄蟲,將自己所有的財產上交雄蟲以示悔過。
但希維利安向來不對雄蟲抱有幻想,他知道雄蟲們都是什么貨色,也知道落入雄蟲手中意味著什么,更何況這只雄蟲的殘暴他有所耳聞,并親身體會。
他曾經的一個下屬就死于這只雄蟲的虐待之下。
希維利安心中已有決斷,早早安排好了自己的不在場證明,在和雄蟲成婚的當夜就來到雄蟲的臥室,出手了結了他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