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安諾有些歉意地看著希維利安:“他收到信息后就開始嚎啕大哭,我以為他是接受不了不能與你朝夕相處,沒想到他沒把信息看全,我應該提醒他的。”
希維利安想象了一下菲利斯收到信息的畫面。
可以,這很有菲利斯的風范。
而另一旁交談告別的雄蟲們卻格外平靜。
洛瑞昂:“有什么話要我帶給你的家人朋友嗎?”
哈爾文搖了搖頭。
哈爾文:“不用了。”
他本就是孤兒,沒有親人,離開十年,估計也不會有朋友記得他了。
見哈爾文不愿多說,洛瑞昂也沒再多問。
洛瑞昂:“那你計劃什么時候回去?”
在洛瑞昂的啟發下,哈爾文也為新皇準備好了提純的雄蟲素試劑。現在新皇政權已穩,余生精神海無憂,他隨時可以離去,但……
哈爾文的余光下意識看向站在不遠處與希維利安交談的新皇,含糊地說著。
哈爾文:“……再等幾年吧。”
新皇:“真的想好要走了嗎?”
希維利安是新皇從多年前就相中的盟友,他還是希望希維利安能留下與他共建帝國榮光。
希維利安:“想好了。”
他對功名利祿本就沒什么追求,所做的一切都是追隨本心肆意行事。
新皇:“好吧。”
新皇遺憾地與希維利安握手。
新皇:“祝你一路順風,如果哪天你改變主意了,軍部最高統帥的位置永遠為你留著。”
希維利安:“好。”
哈爾文:“希維利安……”
哈爾文等到希維利安與同伴一一告別后,小聲喊了他一聲,也伸出手。
哈爾文:“祝你幸福。”
此次離別雖不是永別,但哈爾文清楚地知道有什么東西會在今日徹底結束。
比如,某些未曾開口也永遠沒有機會再開口的情意。
希維利安握上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