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兩蟲這般反應,菲利斯意識到自己好像又做錯事了,小心翼翼地說到:“我聽說你負傷了就讓醫療部的蟲通知了你的雄主,我想著有雄蟲素的撫慰,你應該能恢復得更快,所以……”
雷安諾:“那你也不能讓蟲聯系他啊!”
雷安諾急得眉頭都打成了結:希維利安的雄主是什么貨色他再清楚不過了,他要是得知希維利安受傷只會變本加厲地折磨他,不趁他病要他命就燒高香了,怎么可能還來撫慰他。
雷安諾:“你因為這樣的事打擾他,要是惹怒了他,會給希維利安帶來多大的危險,你知道嗎?”
雷安諾越說越急,菲利斯臉色漸白。
菲利斯:“那,那怎么辦,我,我現在去跟他請罪,我……”
不靈光的腦瓜靈機一動,菲利斯眼睛一亮抬起終端噼里啪啦地敲起來:“我請哈爾文少校來替我們勸勸他吧……”
雷安諾跨步上前奪下菲利斯的終端:“行了,你別再添亂了。”
菲利斯愧疚地低垂下頭。
菲利斯從小就比其他蟲缺一根筋,聽蟲話說聽不出話外音,他對蟲與蟲之間的關系認知從來不是聽他們怎么說,而是看他們怎么做。
這在戰場上能幫他排除許多干擾信息,直擊要害;但在蟲際關系的處理上,就令他苦不堪言,闖下了不少禍。
就像今天。
菲利斯記得希維利安提起家里的雄蟲時,眼角眉梢都是溫和的笑意,他想希維利安和他的雄主之間或許不像傳聞中那樣劍拔弩張,他們可能相處得挺不錯的。
菲利斯也確信在哈爾文看向希維利安的眼神中看到了濃烈的關切,所以有關希維利安的事,他還是會下意識想要請哈爾文幫忙。
雷安諾擺弄著菲利斯的終端,碎碎念道:“可惡,你手也太快了吧。”
希維利安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行了,別罵他了,你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