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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爾文從沒想過酒后亂性這個詞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在睜開眼睛看到四皇子赤身果體地躺在他身邊時,哈爾文感覺天都塌了。
宿醉的頭痛像是被一柄斧子劈開腦袋,哈爾文絕望地敲著自己的頭,怎么也想不起來昨晚吃完飯后發生了什么。
但眼前的結果卻清晰明了。
他標記了四皇子。
酒后,趁醉,強行,標記了他。
“幾點了……”
身旁傳來雌蟲疲憊的聲音,哈爾文渾身寒毛都炸開了,小聲地回了句:“七點了。”
似乎是考慮到滿檔的日程,雌蟲輕哼了一聲,便撐坐起身。
四皇子:“早上好。”
四皇子看著面如紙色的雄蟲,隨意地打了聲招呼,便起身撿起地上的衣物穿上。
四皇子:“我待會有會議,稍后讓蟲來送你回家,你先自己收拾一下吧。”
沒有憤怒、沒有辱罵、沒有暴力。
雌蟲的反應讓哈爾文本就混亂的大腦徹底停轉。
哈爾文:“那個,昨晚,殿下,我,抱歉……”
哈爾文語無倫次地開口,舌頭像打結了一般,怎么也理不出一句順暢的話。
四皇子:“你是該抱歉。”
四皇子回頭看向雄蟲,莞爾。
四皇子:“昨晚就我一只蟲努力,累死了,下次你也要出力,明白了嗎?”
哈爾文:?
什么?
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