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萩原研二已經做好一輩子都不會再見到他們的準備,萬萬沒想到和降谷零重逢會來的這么猝不及防,同時還這么的……一言難盡。
這個人到底是誰,他簡直快要不認識了……
他認識的零從來不會這么說話!
就算松田他們看不出來,他還能看不出來嗎,零這是借著所有人的口在給西照寺的約會對象上眼藥?。?/p>
萩原研二背著所有人狠命掐自己大腿,總算維持住了正常表情,努力將思維轉換到了該走的路上。
安室透這個名字應該就是降谷零現在使用的身份,他現在是潛伏在毛利前輩家?還是說這一切只是為了維持這個身份所需要的人際關系?
話說回來,安室透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好像在警視廳里被提起不止一次,所以零這次扮演的角色是一個有案底的……
不對,好像不是因為這個原因被提到……
萩原研二努力回憶一番,終于回想起當時的場景。
警員a:啊,可惡!聽說佐藤警官將西照寺警官介紹給外面的人了!為什么不能多看看我們!
警員b:別想了,就是多看看我們也輪不到你,聽說那個男的叫安室什么的,是毛利小五郎的大弟子。
毛利小五郎的弟子……安室透……零就是西照寺的前男友?!
零!你在做什么啊零!
不是說在做臥底嗎!為什么談戀愛談到警視廳來了??!
還發動所有人給前女友的現任約會對象上眼藥,你到底在做什么臥底啊降谷零!
話題明明一直在我身上,兩個人也沒什么交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聚餐結束后,萩原研二看起來對安室透很有意見的樣子。
安室透本來準備送我回家也被萩原研二制止,換成了他送我回去。
倒是一開始他們之間那種奇怪的氛圍消失無蹤,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什么時候交流的,萩原研二時不時就用看人渣的目光看向安室透,安室透帶著隱約的心虛和愧疚全盤接受。
狀態怪異到回家的路程我實在沒忍住,詢問萩原研二究竟發生了什么,再三追問下得到了他們兩個之前根本沒有矛盾,萩原研二只是在為我鳴不平的回答。
我:“……?。俊?/p>
認真的嗎?
他到底是出于什么立場……不,不管是出于前輩還是朋友的身份提出異議都可以接受,這根本不是問題的關鍵,關鍵是他到底從哪里得出需要為我鳴不平這個結論的?!
我不記得剛才有人提過我們分手的前因后果???根本就沒人提起我們交往過這件事啊!
而且說到底,不管怎么看,不管誰來看,哪怕是我媽來了都得承認真的該道歉的人是我吧?
怎么反而是安室透擺出一副于心有愧的樣子?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們兩個確實是坐在我兩邊的,所以到底是什么時候?!
抱著一腦袋疑問,我艱難的開口,“為什么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