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至今沒有忘記媽媽當年回家看到我們時的表情!
我:“不是,直接讓你進來了,怎么想也不可能是讓你進我的房間啊?”
“當然沒有,”野崎梅太郎露出了淡然但是得意的微笑,“阿姨讓我到客廳坐一會兒,但是我想給你一個驚喜!”
我一臉呆滯的重復,“一個驚喜……”
“是啊,一早上就看見老同學出現在床前,是不是感覺很驚喜!”野崎梅太郎驕傲挺起了xiong膛。
“不要說得我好像病入膏肓快死掉了一樣了啊!”我直接把被子掀到了他頭上。
激烈運動指毆打野崎過后,我終于恢復冷靜,洗漱完畢后,一邊吃早餐,一邊詢問他的來意。
野崎梅太郎拿出他的素材本,充滿期待的看著我,“有段時間沒聽到你和琴酒先生的后續(xù)了,想必一定發(fā)生了很多故事吧!”
我:“……并沒有。”
“什么?!”野崎梅太郎放下筆,關切地問道,“早月,你最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怒目而視,“沒有!”
“這可真不是你的風格,”野崎梅太郎撓了撓下巴,“莫非是對他沒興趣了?感情這種東西不一直接觸的話只會逐漸消失。”
他這么一說,我難得覺得有些道理,拿出手機給那個從來沒聯系過的號碼發(fā)去了問候。
[最近發(fā)現了一家很好吃的料理屋,不知不覺就想起琴酒先生了呢!]
琴酒可能是正好在看手機,立刻給我回了電話。
看到來電顯示我有些意外,經過幾次有限的接觸,我不覺得琴酒會是這么熱情的性格。
野崎梅太郎比我還興奮,立刻做了個拉上拉鏈的姿勢,示意自己會把嘴閉好,手握紙筆,蓄勢待發(fā)。
我推了推他,無果后自己起身坐得遠了一點,這才接通了電話。
琴酒的聲音十分平靜,冷漠到似乎沒有情緒,我還沒有說話,他就單刀直入地問道,“要見面嗎?”
他聽起來不像是期待的樣子啊,但是又這么主動,可能是不習慣說這種話吧,所以語氣硬了一點。
“好啊,要去我說的那家餐廳嗎?”我緊急回憶有什么口味不錯的料理屋。
“不了,”琴酒那邊安靜的有些詭異,除了他的聲音之外一片空白,“現在去那種場合會增加額外的麻煩。”
聲音的問題,可能是在地下停車場之類的地方吧,我分心想到。
不過額外的麻煩是指什么?
雖然有些奇怪這一點,不過我還是體貼的提議,“那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