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安室透表現的有點奇怪,好像故意在別人面前彰顯他和我關系很親近,很不一般似的,但是轉念一想,我又覺得自己實在是想太多了,他都主動提出分手做朋友了,應該不至于還有其他想法,可能他和朋友相處有時候就是這么親密無間的吧……
“我在工作的地方外號叫琴酒,你可以這么叫我。”琴酒……他的笑容比剛才還要愉快,他完全無視了安室透,垂眸看著我說道。
說實話,這種笑容出現在普通人臉上還是蠻正常的,但是出現在琴酒臉上真的讓人感覺有點……詭異。
大概因為他本人的氣質是偏冷硬型的吧,我勉強給他找出了一個解釋。
“我是西照寺早月。”終于和他交換了名字,我在心里給自己豎起來大拇指。
安室透似笑非笑的伸出手,“你好,我是安室透。”
琴酒用相差無幾的譏諷神情點點頭,沒有多說什么,一副覺得安室透很無聊的樣子沒有理他,轉身走進了無人使用,一直停留在原地的電梯。
電梯門里垂直的燈光,讓他帽檐下的陰影更深重了,電梯門緩緩關上,琴酒突然看著我說道,“要知道,偶爾看著他們無處可逃的樣子也是一種樂趣。”
我:“?”
他是在自顧自的接之前的話嗎?我一下有些不確定,他前面說的話究竟是不是我理解的那樣了,老鼠應該是指間諜吧……
不管是真的間諜,還是真的老鼠,這個發言聽起來都好變態啊……
而且我總覺得,他這句話實際上不是對我說的,我懷疑的看著安室透,“透,你認識他?”
“不認識啊,”安室透皺起眉頭,表情里流露出的厭惡幾乎要化為實質,松開手抱怨道,“那家伙就是你上次說的人?感覺性格好差勁。”
“是啊,沒想到今天會碰到。”我也覺得有點過分,先前高漲了好感度下降了一截,琴酒對不認識的人也太不禮貌了吧。
安室透善解人意的沒有繼續追究,話題一轉,“最近你都在忙朋友公司資料失竊的事吧?”
我搞不清楚這兩個話題跳躍的關聯,稀里糊涂地回答,“是啊,你不是一直知道么。”
“沒什么,”安室透笑了一下,“只是隨便問問。”
他摸摸肚子,“來的有點早了,客戶還沒到,可以到你那邊坐一會兒嗎?順便讓我吃點東西,還真是有點餓了。”
我當然不會拒絕,拉著他往前走去,中途想提前跟他介紹一下佐倉千代,回過頭卻發現他正在盯著我的手發呆。
“怎么了?”安室透立刻注意到我的視線,抬起頭問道。
我笑了起來,“沒什么,就是想問你有沒有什么想吃的。”
帶著安室透回到包廂,佐倉千代的表情已經不僅是震驚,應該說是震撼了。
她雖然沒有正式和安室透見過,但是我和安室透相親……不是,聯誼那天,他們確實是碰過面的,所以認識安室透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