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后,我們馬不停蹄地跑回兔原跳吉和熊古光夫的休息室,向他們要了一副場務的名單。
“誒!安室先生說犯人有可能在那幾個人里面嗎?”兔原跳吉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
有了大概范圍,案發時間也縮小到昨天下班后,我和安室透很快鎖定了三個嫌疑人。
大石莉音,負責的道具出了問題,昨天留下來加班。
日向咲良,臨時被別的導演抓去幫忙。
西田司,打印機出了問題,比平時晚走了半個小時。
這三個人沒有明確的不在場證明。
并且全都向大樓管理員借過鑰匙,具體借的是哪間鑰匙管理員沒有注意,去問他們也得到了不同的結果,都說是有要用的東西被鎖在別的辦公室,根本沒去過休息室,只是從附近路過而已。
很快,日向咲良的嫌疑就被排除,據她所說昨天另一個導演那邊的場記身體不舒服提前走了,臨時讓她過去幫忙,她就一直坐在角落里也沒人注意到。
去借鑰匙是為了拿缺席場記的記錄本,方便作為參考。
場記的工作內容是記錄現場的一切詳細情況,把她昨天的記錄拿去和導演音效師服裝師等人核對了一下,發現確實都能對上。
即使沒人能作證,也可以說明她確實一直沒有離開。
西田司去借鑰匙是因為中途打印機沒墨了,裝上新的墨盒才有辦法判斷到底有沒有修好,于是他借來鑰匙去了置物間。
檢查現場的時候我和安室透幾乎同時看出了問題,地上有一塊特別干凈,架子底下也有許多新出現的痕跡。
置物間其實也是一間空的辦公室,西田司在拿東西的時候,不小心將鑰匙掉到了置物架最里面,于是只能想辦法找東西把鑰匙勾出來。
這才導致地上的灰痕看起來十分顯眼,看著痕跡就知道他在這里實在是耽誤了不少時間。
和安室透對視一眼,我大概已經了解了對方的想法。
我將相關人士全部召集過來之后,安室透像毛利小五郎平時那樣,簡單向解釋了一下給每個人排除嫌疑的理由。
說完前兩位,他的目光慢慢對準了大石莉音,“三位里有兩位都找到了證據,唯獨一位怎么也沒有不在場證明,你說呢,大石小姐。”
大石莉音的表情不為所動,因為找不到直接證據我們也沒辦法讓她認罪。
這時,一直沒怎么說話的熊古光夫開口了,“你……為什么要做這種事?”
大石莉音一下繃不住了,嚎啕大哭道,“因為我太喜歡兔男和熊男了!一想到回家就看不到它們的臉就好難過!對不起!我會把錢都補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