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古光夫沒有受到他的影響,冷靜開口,“上上個月你來過之后對方確實停手了一段時間。”
他認真回憶道,“大概從上個月中旬開始,我們發(fā)現(xiàn)玩偶服的位置有所變動。”
“當時也沒放在心上,沒想到這個月對方又開始動手了,現(xiàn)在想來那個時候應該是在試探我們吧。”他一臉嚴肅。
“原來如此。”安室透一本正經(jīng)地詢問,“早月,上次調(diào)查的結果方便告訴我嗎?”
當然沒什么不方便的,我簡略地和他講了一下重點。
上次表田里道拜托我來調(diào)查,也是導演希望不要傳出風聲,可能是導演覺得出現(xiàn)盜竊案對少兒節(jié)目的名聲不好吧……
總之因為這樣,我對外以表田里道朋友的身份過來參觀節(jié)目拍攝,非常束手束腳。
明明走廊上有攝像頭,但是哪怕我說自己丟了東西,保安也不肯讓我查看,非說警察來了才能看……
可惡我就是警察啊!
最簡單的方法不能用,我只能挨個調(diào)查每個人的行蹤。
要是哪個受害人敢提這么不知好歹的要求,我肯定把他罵的狗血淋頭。
可是對方是表田前輩的領導,我總不能跑去罵人導致表田前輩勉強再加上沒那么熟的兔男前輩和熊男前輩以后被穿小鞋吧!
電視臺的人是出了名的行蹤不穩(wěn)定,拍攝時長不定,在休息室休息的時間不定,不在場證明和目擊證詞更是基本找不到有用的部分。
花費了一整個休息日,唯一的收獲就是,在停車場角落找到了已經(jīng)被打包好的玩偶服。
看樣子犯人準備有時間了再來拿走,正好被我截胡。
然后我讓表田里道背著導演和五個認識的人暗示:導演已經(jīng)偷偷找了警察,準備將偷東西的人一網(wǎng)打盡。
盡管是爛辦法,不過確實起了點效果,犯人消停了一陣子。
大概是看所謂的偵探一直沒有出現(xiàn),最近犯人又開始忍不住了。
“我明白了,”安室透聽完點點頭,繞著休息室轉了一圈,認真道,“玩偶服平時就放在這里?”
兔原跳吉用手比劃了一下,“對,因為我們倆出場時間比較零碎,經(jīng)常突然接到要上場的通知,為了方便穿脫,衣服平時都是放在自己位置上的。”
熊古光夫補充,“頭的位置比較隨便,可能隨手放在桌子上或者自己面前的臺子上。”
他想了想,繼續(xù)說道,“下班的時候我們會把玩偶服疊好,放在正中間的桌子上,方便第二天上班一進門就看到。”
“休息室的鑰匙是只有你們自己有嗎?”安室透追問。
兔原跳吉搖了搖頭,上次我來也問過他們一樣的問題,他干脆把好幾個答案凝縮在了一起,“大樓管理員手里也有鑰匙,而且除了下班,平時休息室不會鎖門,不管是誰都可以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