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理網球包的動作停了下來,“你是說安室先生?”
跡部景吾冷哼一聲,“除了他還能有誰。”
“他有問題?”
“他說自己肩膀受傷不能多發球,但我觀察下來根本沒這回事。”提到正事跡部景吾相當沉穩的說道。
“而且,他在有意的隱藏實力,和每個人打的時候都會特地選擇讓對方接球更順利的打法。”
“就好像不想讓對方的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一樣。”
“只有在和那個叫柯南的孩子打球時才稍微放松了一點。”
“可能是作為網球教練的職業習慣?”我提出了一個猜測。
“從來沒見過哪個網球教練是這樣的,網球教練也有自己的慣用打法,頂多調整力度和技巧,不可能一直改變,”跡部景吾搖了搖頭,否認了我的話,表情一言難盡的看著我,“總之這個人心思很深,你小心一點。”
我知道他是想到了鈴木園子明目張膽說要撮合我和安室透的事,畢竟要是我不同意的話,園子不可能是那個表現。
作為前男友跑來發表這種言論,怎么看都像是在挑撥離間,不過我相信跡部的人品。
怎么說也認真交往了兩年多,我對自己的判斷還是有自信的,更何況他還是經過神明檢測的對象,應該是真的出于關心才會來跟我說這些話。
“安心,我家里又沒皇位能繼承,”我拍了拍跡部的肩膀,趁著周圍人都走了,推心置腹的和他說出了心里話,“安室先生最多也就饞我身子,不過我也饞他的,所以根本不吃虧啦。”
跡部景吾張了張嘴,目光落到我身后。
我頓時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下一秒就聽見安室透聲音從背后傳來,“……西照寺小姐?”
我死死地盯著跡部不動,似乎不轉頭背后的人就不存在了。
跡部景吾反過來拍了下我的肩膀,雖然表情沒動,但我依然從他的眼神里讀出了幾個大字“我就看你怎么圓”。
我不計前嫌的用眼神給他發shele緊急求助:別光看著你想想辦法!
跡部景吾一動不動,似乎是想看我翻車。
我拼命給他使眼色:趕緊的隨便開口說點什么!
安室透走上前來,從后面搭住了我另一邊肩膀,“西照寺小姐,我可以單獨和你談談嗎?”
大概是對方主動出擊惹怒了他,又或者是終于在看我笑話和幫個忙里做出了選擇,剛才還沒反應的跡部目光銳利地掃向了安室透。
他意有所指,“在得到允許之前,一位合格的紳士不應該動手動腳。”
我:“……”
要命,隨便說點什么,不是讓他說這個啊!
“啊,抱歉,我和西照寺小姐很熟,平時接觸太多不小心就忽略了這點呢。”安室透似乎沒有聽出其中的意思,毫無陰霾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