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拿出手機眼疾手快地對著他的耳朵拍了張照,又抬手去拍天花板。
離得近了剛才看不出來的痕跡變得顯眼起來,四方形的切口隱藏在天花板上。
我把手機遞給安室透,“你看,就是這個口子。”
安室透接過手機,“你試試看能不能打開。”
……
來回試驗一番,確認了普通人從外部確實沒法打開這個機關,我們這才放棄。
我微微動了下腿,想從安室透肩膀上直接跳下來,卻錯誤估計了能借到的力度,根本沒跳起來不說,徑直從他身上往后摔去。
安室透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抓住了我的大腿,我一下倒掛在他身上。
我試圖伸手撐住地面,伸長了手指往下探去。
干啊!距離太遠了碰不到!
安室透顯然也第一次經歷這種場面,他試圖抓著我的腿把我拽上去,但這除了讓我卡在他脖子上之外毫無用處。
面對此情此景,我們兩個一起沉默一會之后終于找回了腦子。
他慢慢蹲下身,“碰到地了嗎?”
“再往下一點。”大頭朝下我整個腦袋充血,人感覺暈暈乎乎的,手伸太直根本使不上力氣,他又往下了一點,我試了一下叫停,“可以了!”
安室透抓住我一邊大腿,飛快的利用抬起腿都瞬間轉過身,一只手摟住腰一只手摟住腿,把我正過來放到了地上。
我單手扶住額頭,“讓我緩緩……”
原地休息兩分鐘,我恢復了正常,正好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兩個在門口等著技術人員過來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