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憶了一下它的口感,如實回答,“還行吧,挺香的。”
安室透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我,“是嗎,你喜歡就太好了,下次想喝酒可以來找我啊。”
我:“行!”
豪爽的答應完,看著熟悉的街道我終于意識到他是在送我回家
腦子完全沒轉(zhuǎn)過來彎,我的記憶停留在安室透還不是我男朋友的時候。
我抓住安室透,整個人撲進他懷里,“不行,不能回去,你會被發(fā)現(xiàn)的……”
楠雄發(fā)現(xiàn)我不聽他的按又找bg找男朋友,肯定要生氣了。
安室透緩緩摟住我,聲音輕柔又緩慢,非常具有催眠效果,仿佛是睡前在聽asr一樣,“不可以讓誰發(fā)現(xiàn)?”
當然是楠雄了,因為楠雄有超能力,絕對不可以讓他知道這件事。
我勾住他的脖子,讓自己在他懷里靠得更舒服一點,含糊不清的說道,“他啊。”
他用那種催眠似的嗓音在我耳邊問道,“那個人是誰?”
“就是他啊。”
“他的名字是什么?”
“不告訴你,反正不可以讓他知道。”
不知道為什么喝醉的我格外執(zhí)著這點,選擇性的忘記了安室透已經(jīng)在齊木楠雄那邊過了明路的事情。
來來回回的重復強調(diào)“絕對不可以讓他知道”這句話。
安室透怎么也問不出更多,我不愿意回家,情況聽起來又比較嚴肅,他只能把我?guī)Щ亓俗约杭摇?/p>
“抱歉,家里沒有其他的,白開水可以嗎。”安室透扶著我到椅子上。
一挨到椅子,我就像失去了骨頭一樣,歪歪扭扭的順著椅子靠背側(cè)躺了下去。
眼睛里出現(xiàn)了奇怪的重影,安室透分列成三個并排站在我面前。
他把另一把椅子挪過來,避免我直接摔到地上,彎下腰推了推我。
三個安室透一起湊到了我面前,“早月,早月,喝點水再睡。”
我費力地看著他,分不清該對哪個安室透說話,“嗯……”
安室透和我對視兩秒,伸出手來,“分得清這是幾嗎?”
“二,不是,是三還是四……”我不服氣的哼了一聲,操縱者完全使不上力的胳膊,像奇行種一樣將身子撐起來了一點,“你這么動來動去當然看不清……我命令你停下來,別動!”
“都說了別動你怎么還在動啊……”我試圖去抓他的手,結果忘記了能直起身全靠胳膊撐在椅子上,直接臉朝下摔到了椅子上。
好在不是完全正面的摔下去,是側(cè)臉撞到。
不是很大的沖擊,但是本來就勉強維持活動的大腦依然無法抵御,像一盤被晃散了的豆腐一樣,脆弱的構造瞬間崩塌。
眼前出現(xiàn)了電腦關機一樣的畫面,莫名一黑后我只感覺身體脫離了控制,能聽到聲音也能感受到外界的觸碰,但是徹底沒辦法做出回應了。
“……早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