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婭捏緊了手里的吹風機,跑到他面前,臉頰暈紅,軟軟的喊:“傅先生。”
shi漉的發垂在背后,她依舊帶著溺水后的虛弱,眼睛卻亮的不像話。
很開心,很愉悅的樣子。
傅之行抬眼看著她,目光漆黑幽深。
白婭像是害怕的捏住睡裙,幾秒后又舉著手里的吹風機。
這件睡裙是淡藍色的,季準帶來的是偏可愛風格的,無袖長裙,快到膝蓋的位置,粗肩帶上還有小蕾絲邊。
鎖骨清晰,小臉白嫩,瞳孔shi潤。
像一只剛從水里化形的小美人魚。
傅之行垂下眼,拿起了手旁的文件。
白婭沮喪的垂下手臂,隨即找到沙發旁的插頭,坐在沙發上吹著頭發,背對著男人。
傅之行的眼從文件上移開了,他看見了白婭露出的后頸肌膚,白的晃眼,黑色的發海藻一樣,被她的手指拿起,又放下。
睡衣很寬松,隨著她的動作,雪白的背脊也能看見一半。
她沒穿。
上面有一道紅色的痕跡,像是撞的,不知道有多長。
白婭悶悶的吹著頭發,她不是有耐心的性子,才五分鐘,發尾還shi著,她就關掉了吹風機,很委屈的呆坐著。
有力的手臂將她攬了過去,她顫抖了一下,隨即明白是傅之行,便很乖的不再動。
他和傅宴禮不一樣,他做任何事情不會問行不行,而是直接做。
就像現在,他早已將白婭放在了妹妹的位置,將她抱過來的舉動,很正常。
白婭也不會覺得不對,她喜歡和哥哥靠在一起,她的腰側被男人的大掌禁錮著,下一秒她就趴在了男人腿上。
“先生?”她有些疑惑。
傅之行垂眼,將她的黑發撥開,將睡裙往下輕輕扯了一點,看著肌膚上的紅痕:“怎么弄得。”
他的手指沒有碰到白婭的皮膚,白婭的臉紅透了,呼吸也有些慌亂。
她壓在男人的腿上,他剛洗完澡的溫度很燙,熏木香混著熱度,透過薄薄的西裝褲面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