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子里,同她對視的黑色鳳眸,藏著她看得懂的欲望,莫名的情緒填滿了她,像白婭
愛意藏匿
吃完東西,白婭等著補習(xí),但是傅之行坐在了她的旁邊,“白婭,你的比賽作品呢。”
“在學(xué)院。”白婭坐在地毯上,小腦袋趴在桌子上,拿著筆涂涂抹抹。
“你給傅宴禮的生日禮物是什么。”他沉聲,繼續(xù)問。
“我需要什么都跟你說嗎!”白婭抬眸對他甜膩一笑,“你可以去問薄荷糖呀?!?/p>
傅之行回憶那一天樓梯上的場景,傅宴禮的衣領(lǐng)開了,手里拿著一個瓶子,擦肩而過時有股薄荷味。
集中在他的頸部。
“是香水嗎。”傅之行睨著白婭的黑發(fā),黑眸冷厲:“你那天想給我什么禮物?!?/p>
那一天,白婭還偷偷摸摸的帶了個袋子。
她把他叫到房里去,是想要干什么,但她又最終沒做。
白婭拿著筆的手頓住,又畫起來,“我忘記了?!?/p>
“白婭,你清楚這一次比賽意味著什么對嗎?!备抵械穆暰€放緩。
他的話像是在暗示她什么,白婭將筆丟下,看著他:“你是在警告我嗎!”
“我什么都沒想做,就算我做了,那也是她們的報應(yīng)?!卑讒I忽然瞇眼,甜軟的嗓音壓低。
“如果成為于思南的徒弟,你可以去倫敦學(xué)習(xí)?!?/p>
傅之行繼續(xù)道,“白婭,我會陪你去倫敦,新的環(huán)境,新的生活?!?/p>
白婭愣住,她腦子一片空白,良久呆呆的問,“倫敦?!?/p>
新的,她?
沒有任何人認(rèn)識她,知道她的身份,擺脫情婦女兒的……
“你也去倫敦,那傅氏集團(tuán)呢……”白婭問。
傅之行眼眸暗沉,“不用擔(dān)心這些,我會安排好?!?/p>
“白婭,我說過的話都算數(shù),有我在?!彼D了一下,“你什么也不用考慮?!?/p>
有他在,她什么都不用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