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回來的太遲了。”白婭撐起身子想去抱他,傅之行沒有動。
他看著她這副喝醉的樣子,黑色的眼就這么居高臨下的睨著。
白婭見他不抱,有點委屈的瑟縮一下,水潤的大眼睛看他過于冷硬的臉,強迫自己清醒一點。
她把手機捧起來舉著:“傅先生,您不高興嗎。”
“您今天都沒有教我英文呢……”白婭咬住淡粉色的唇:“沒有老師會這樣的……”
她帶著埋怨,有點怯怯的樣子,又直視他控訴。
傅之行看著她,xiong腔發出一聲氣音,抓住她的手腕,很輕易就讓她從床上下來,低沉的聲線很冷:“傅宴禮不是可以教你嗎?”
“他的英文也不差。”
白婭迷茫的看著他,有點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被小叔抓著手腕往外趕,她一點也不高興。
“好疼。”她紅著眼尾嗚咽一聲,隨即快速攀到男人身上。
傅之行沒有料到她這么靈活,分分鐘就能把他纏住,死死抓著他的睡衣。
“白婭。”他的臉越發沉了,凌厲的眉骨透著怒氣,再次警告她。
可是她已經半醉了,對他的語氣分辨不明,將他抱的越發緊,胡亂的貼著他嘟囔:“小婭沒有讓薄荷糖教……”
“只是看了……看了會電影……”
白婭柔若無骨的身體就像菟絲花,輕而易舉纏上,傅之行將她往下扯,越扯她抱的越緊。
僵持著,氣氛都有點子劍拔弩張,明明抱著,一個沉著臉,一個要哭了。
白婭像是有點生氣了,她伸手向下去摸他的手腕,摸到那個兔子項鏈,她委屈的開口:“先生,您不要生氣。”
生氣。
他為什么要生氣呢。
他在,生氣嗎?
傅之行沉默,他蹙起的眉心漸漸舒展開,手臂緩緩攬上她的腰。
白婭發覺他的動作,小臉貼近他的脖頸,“先生,您不要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