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季準摸不準他的意思,明明說在家里辦公的人,為什么又回來了。
退出去,他打開公司調查問卷,“您覺得傅氏集團架構與管理方式是否合理,或者您有什么其他意見?”
他打字,點擊發送:“掌權人難伺候。”
——
已經晚上八點,白婭打開手機,露出一抹甜笑,撥通電話。
她的嗓音在寂靜的客廳軟棉,“薄荷糖,家里一個人也沒有,你……什么時候回來?”
“薄荷糖,我想你了。”
對面的聲線干凈清冽,帶著一絲欣喜,“我馬上回來,小婭。”
白婭掛斷電話,看了眼亂糟糟的裙子,不高興的撅了下嘴巴,上樓洗漱。
病房。
傅云康看著自己的兒子,笑的有點蕩漾,開口道:“戀愛了?”
傅宴禮臉上的笑容收斂,“沒有。”
“宴禮,要是談了可以帶來見我。”傅云康的看著他,“但是你要記住自己的身份,不是什么人都能隨便成為傅家兒媳的。”
“你一向沒讓我操心,我跟你提過的慕容曉你覺得怎么樣,聽說你們出海玩了,接觸后喜歡嗎。”
“你監視我?”傅宴禮同他對視,眼里冒出一絲煩躁。
傅云康臉色沉下去。
傅宴禮拿起背包:“我暫時沒這個打算。”
看著他離開,傅云康皺了下眉,撥通電話:“游輪怎么回事,傅之行有沒有回老宅?”
——
傅宴禮回到別墅,把滾在路中間的玩偶撿起來,放到小狼的領地。
想到白婭在草坪上同小狼玩耍,他的心情不可抑制的變得輕松,等上了二樓,他臉上已經掛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