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讓薄荷糖幫我嗎。”
她可憐巴巴的盯著男人蹙著的眉心:“蚊子真的很壞……他怎么能……咬我這里呢。”
“不要說話。”傅之行的呼吸變得紊亂,他幾乎立刻睜開眼,凌厲的黑眸同她對視一秒,又迅速離開。
他的嗓音低啞,呼吸灼熱:“下去,回別墅。”
“不要回頭。”
白婭的目光從他發鬢的汗珠移到薄唇那兒,手指不著痕跡的滑過xiong膛,撐起身子,又是那副單純可愛的笑臉:“嗯!小婭等您回來,學習!”
她從他身上下來,頭也不回的往別墅去。
傅之行呼吸起伏,低頭,黑色的眼閃過難堪和羞恥。
他不應該,這樣的。
進來學
白婭乖乖洗漱完,把帶給先生的禮物裝在一個袋子里,等著男人從房里出來。
已經過了半小時了,先生進門的時候,臉又沉又黑。
她趴在臥室門兒聽水聲,動了動鼻子,門有點多,她聞的不太真切。
白婭只好坐在地上,蜷縮著腿那么等著,偶爾摸一下狼耳朵,安靜又乖巧。
快一個小時,門被拉開,傅之行低頭看著她,沒有說話,他沒有穿睡袍,反而是襯衫西褲,一絲不茍,不近人情的那樣。
白婭站起來,臉頰帶著欣喜:“先生,在哪里學?”
“進去。”傅之行略過她進了書房。
這是白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