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耳尖的低沉嗓音像化不開的絲絨,她聽見了一聲嘆息:“薄荷味……太濃了。”
“晚安……壞孩子。”
你是白婭
宿醉的感覺很不好,傅宴禮睜開眼看見空蕩蕩的酒瓶,臉唰就白了。
他居然喝了那么多。
等看見褲子上的痕跡,嘴唇都沒有了血色,他昨天到底干了什么。
他對小婭?
傅宴禮沖進浴室,當他看著冷水打shi的自己,鏡子里溫潤的臉,給了自己一巴掌。
他不應該對小婭這樣做,就算他真的是因為喜歡她,也不能。
喝醉,不是理由。
院子里傳來雜亂的聲音,已經快中午了,他收拾好自己走出去,看著小婭的房門,他咬緊牙關。
傅之行站在樓梯那兒開口,眉眼冷淡,“十一點了。”
傅宴禮的視線從房門移到他這兒,清冽的嗓音暗啞:“抱歉小叔,我下午去公司。”
他的腦袋依舊很疼,看著樓梯上鋪蓋的地毯,眸子一顫,“您在重新修葺院子嗎。”
“這些地毯……”
傅之行同他對視,“解決問題的辦法很多。”
他穿著黑色襯衫的身姿高挺,寬肩窄腰,很有氣勢,哪怕他在樓下,依舊是那股睥睨的壓迫。
傅宴禮看著他的背影,下樓的腳步變慢,拖鞋踩在軟綿的地毯上,讓他的心也變的晃蕩。
他聽得懂。
小叔的意思是,他不應該追著小婭讓她穿鞋。
小叔,直接為別墅鋪上了地毯,小婭喜歡在院子里玩,喜歡和小狼玩。
他……在慣著小婭。
傅宴禮透過落地窗看向外面,傭人正在給小狼洗澡。
它很不情愿的嚎叫,然后小叔挽起了袖子,它頓時趴在地上賣萌:“嗷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