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世代為傅家服務,集團的利益是他聽從的標準,像個機器,也像老爺子懸在他與傅云康脖子上的一把刀。
想把兩個猛獸關在一個籠子里,這么多年了,老東西還是這樣。
手機叮咚一聲,傅之行打開短信。
—傅宴禮:“小叔,您還在公司嗎,我回家了。”
男人深邃的眼沒有波瀾,關掉手機,站起身穿上西裝外套,將車鑰匙丟到季準懷里。
低沉的聲音氣勢壓迫,透出絲張揚:“現在傅家的掌權人是誰。”
“你是特助還是保姆,是我定。”
季準拿著鑰匙,眉頭擰緊,沉默十幾秒,不甘心的跟上了男人的腳步。
給他開車。
——
傅宴禮沒有打電話,他不知道怎么開口,委婉的發短信告訴小叔,希望他盡快回來。
坐在他旁邊的白婭一直盯著他,傅宴禮輕咳一聲,開口:“小叔馬上回來。”
“我叫傅宴禮。”
他看了眼糖果的方向,“我見過你,你應該不記得我了。”
然而白婭忽然湊近他,這張白的近乎剔透,甜美乖巧的臉撞入瞳孔,傅宴禮下意識抓緊了手下的薄毯。
他的心臟不爭氣的慢了一拍。
白婭并沒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只是很仔細的看著他的眉眼,像是在辨認。
隨后她笑起來,丸子頭的小腦袋毛茸茸的,坐直身體:“我記得你。”
空氣中因為她忽然靠近,旖旎的甜味沒有了。
傅宴禮的心臟恢復頻率,他莫名有點狼狽,耳垂紅了。
與他對視的女孩,眼眸清澈見水,懵懂柔順。
她說:“薄荷糖,你是薄荷糖。”
白婭站起身,指著桌子上的糖的笑的很乖:“那個,是我送你的禮物。”
傅宴禮沒想到她會記得,那天抱著她的觸感再次席卷情緒,他覺得自己嘴角應該是彎起來的。
“那我應該給你回禮。”
白婭笑的更甜了:“你已經給過了。”
“嗯?”傅宴禮愣了下,他好像沒有給她什么禮物。
嚴格來算,這才是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