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東西稱不上值錢,模樣普通,然而她看著這個平平無奇的兔子包,眼睛一點點shi潤。
這是,五年前那個雨夜,她丟掉的兔子包。
這個包是柳雙給她的,一個不值錢的東西,和小白一起到了她的面前。
柳雙說,買小白送了個包,也是買一贈一呢。
在那個雨夜,小白沒有了,兔子包也沒有了,明明她唯一擁有的,只屬于她的,也只有小白而已。
白婭捏緊包,看向傅之行,她的眼尾越來越紅,努力將眼淚憋了回去,“先生。”
“您五年前,沒有丟掉這個包。”
傅之行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五年前留著它,但現在他是慶幸自己這樣做了。
白婭撫摸著小包:“呆在媽媽身邊,也沒有人和我做朋友,小白是我唯一的朋友,現在……它又回來陪伴我了。”
這個兔子包對她來說,就像小白的靈魂體,她唯一美好的童年記憶。
“謝謝您。”白婭露出笑,她沒有掉眼淚,鼻尖紅紅的,可愛又嬌俏。
傅之行注視她,眸色柔和包容,他伸出手掌撫摸了下白婭的腦袋。
“小婭的禮物,下次再給您吧。”她輕聲道:“我還沒有準備好。”
“嗯。”傅之行看著她剔透的瞳孔,什么也沒問。
“我們離得那么遠,影子卻交纏在一起。”白婭笑起來,拉上男人的手,傅之行順從的靠近她。
穿了高跟鞋的她到男人脖頸,白婭輕而易舉就能環住他,她骨架小,被傅之行擋的嚴嚴實實。
“您想讓小婭和薄荷糖跳舞嗎?”白皙的手臂攀上男人的腰,白婭貼近他的下顎,荔枝的甜香縈繞在男人鼻尖。
“您知道的,小婭很聽您的話。”白婭抱著他,收回一只手,仰頭看著傅之行,指腹點在他微蹙的眉心:“您并不高興。”
傅之行垂眸,“白婭,你喜歡我。”
“是的,我喜歡您。”她梨渦可愛:“我說了很多次了,相反您一次都沒說。”
“你也喜歡傅宴禮。”
“是的。”白婭依舊是這樣的神色,沒有絲毫局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