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同她睡覺了嗎?”
她的手往下,落在他喉結上,“像那天小婭喝醉酒,在您床上那樣。”
白婭的嗓音軟綿,沒有攻擊力,她注視他的眸子,甚至還帶著委屈。
傅之行就這么看著她,黑眸幽深,任由她繼續。
“您帶她去浴室了嗎?”白婭的手從他xiong膛滑過,落在他腰間的系帶上,“像那天小婭在浴室摔倒,您進來那樣。”
她說的又輕又慢,每一個字都清晰鉆入傅之行的耳廓。
他依舊沒有任何反應,只沉沉的睨著她。
睡袍帶子散開了,露出成熟男人的景象,他的肌肉分明,比傅宴禮的深刻,也比夸張的沐澤更養眼,一切都剛剛好,從腹肌到人魚線的輪廓,流暢而壓迫。
同他的人一樣,有不可言說的進攻架勢。
白婭的眼垂下去,她沒有觸碰什么別的地方,而是看著那處腰腹,她沒有看清的地方。
的確是黑色的紋路,刺一樣衍生,紋在人魚線的腰側,隨著呼吸,一點點翕動。
傅之行的腿分開,身體動了動,伸出手將睡袍往外整理一下,讓她更加直觀的看見這個紋身。
“她也看見了嗎?”白婭的指腹停在那處紋身前,沒有按壓下去。
“就像……小婭現在這樣。”
她說完,冰涼的手指落了下去,點在紋身的最上方,一點點向下。
“她也,見到這樣的您了嗎?見到這么……美麗的……傅之行了嗎?”
被她抓住的領帶將他的脖子遏制的有點不舒服,這是對他很冒昧的行為。
這就是她學到的東西,甚至連一個親吻都沒有,傅之行黑色的鳳眸垂下。
她白皙的指尖都泛粉,壓在他腰側的紋身上,羽毛一樣的力度,與他的皮膚接觸,由上至下,然后停在紋身的中段。
呼吸比平時快了一些,他能看清自己呼吸的起伏頻率,“美麗。”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沙啞:“白婭,你用美麗形容我。”
白婭感覺到了,他迅速強勢的力量,燙的過分,她的笑乖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