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體往后舒展,就這么注視她,嗓音低沉,帶了一絲懶洋洋的腔調:“好好吹。”
白婭拿起吹風機,覺得這句話有點怪怪的。
她沒有男人高,就這么撐起上半身幫男人吹頭發。
男人的目光落在她岔開,跪在沙發上的腿上,又滑向她因為靠近,離他很近的鎖骨,肌膚上。
他為她吹干的黑色發尾,像狐貍的尾巴尖,垂下來,隨著她的動作在他xiong膛上掃來掃去。
同他黑色的睡袍融在一起,傅之行的目光變暗,伸出手掌,放在她纖細的腰側。
白婭很認真的工作,忽然被他按在了腿上,迷糊的看著他:“先生?”
傅之行的手從她腰上離開,將吹風機放到一邊,“不用吹了。”
“為什么。”白婭有點委屈,“小婭吹的不好嗎!”
男人沒有回答她,視線落在她肩膀的痕跡上,“和傅宴禮學游泳感覺怎么樣。”
“很好。”白婭軟軟的回他:“薄荷糖也是很好的老師。”
她在老師兩個字上加重了。
“是嗎。”傅之行的語氣辨不明。
“這個,是他教你的……游泳禮儀嗎。”他的手掌再次放在白婭的腰上。
白婭的眼眸依舊是迷茫shi漉漉的,“什么?”
男人的手只是停在她的腰側,燙的白婭渾身都不舒服,傅之行靜靜的看著她,手一點點的往上。
帶起一片的酥麻。
他的手掌從背脊到肩膀上,看著那點紅色的痕跡:“是嗎。”
白婭睫毛一顫,咽了口唾液,“先生……這里……這里……應該是蚊子咬的……”
她的嗓音甜膩:“您不是說別墅蚊子很多嗎……您走之前,小婭的嘴巴也被咬了……”
白婭撇嘴,眼尾泛紅:“都咬破了……”
傅之行眸子暗沉,目光落在她淡粉色的唇上,“破了。”
“傅宴禮給你擦的藥,嗯?”
白婭察覺到莫名的壓迫,“嗯……您怎么知道的?”
他怎么知道的。
給她打視頻的時候還一副迷糊樣子,身上的睡裙比今天的還要寬松,隨便動作一點,可以看見全部的青嫩。
“白婭,又忘了嗎。”傅之行撐起身,低沉的嗓音輕飄,上半身離她近了些,“真的不記得了嗎。”
白婭剔透的眼瞳無辜懵懂,她真的不記得什么時候說過了,“先生……”
她情不自禁屏住呼吸,被近在咫尺的鋒利立體眉眼,壓的不敢動彈。
”我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