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起來:“今天,你也想和小婭看電影嗎。”
他知道自己完了,他尾椎升起螞蟻啃咬一樣的癢意,臉燙的要命,那股被發(fā)現(xiàn)的羞恥和卑劣心思不斷發(fā)漲。
再往下一點,小婭。
再往下一點。
他目光漸漸模糊,繃緊的大腿輕顫著,白婭收回手,乖巧又無辜的低下頭看他。
“薄荷糖,你怎么了。”
傅宴禮咬牙,黑色碎發(fā)下的眼尾帶著動情的紅,他順著白婭的視線看。
他應該馬上離開。
捏緊手里的項鏈,掌心的汗黏膩發(fā)燙,腦海里滑過回來時白婭坐在小叔懷里,他們在做什么呢。
小叔也會和他一樣嗎。
“害怕嗎。”傅宴禮的嗓音有點啞,他的腿張開,依舊是溫柔的注視白婭,那雙桃花眼比平時更清艷。
“小婭,你什么都能聞見。”他帶著了然的開口。
那晚的酒醉,他的發(fā)泄,她迷糊的臉蛋,黏膩的腳底,纖細的腳踝。
她什么都知道,卻沒有遠離他。
原來他不那么溫潤有禮,冒出點壞心思,也會有人喜歡。
“和哥哥看電影,好不好。”他的嗓音不負清明,伸出手撫摸白婭的發(fā)鬢。
看著她可愛無辜,笑的狡黠的臉頰。
“哥哥喜歡你。”他認真又直白的開口,掃了一眼身下……:“哪里都喜歡你。”
他拿起抱枕蓋住自己:“哥哥犯錯了。”他握住白婭的手腕:“小婭可以更黏我一點嗎。”
白婭盯著他:”更黏一點?”她眨了眨眼睛。
“嗯。”傅宴禮打開電視,將她摟過來,聲音平靜了很多。
“比黏小叔還要黏。”說完,他戴上了項鏈。
他整張臉都紅透了,隱忍的坐著,他什么也不會做,上次他犯錯了。
只有追到小婭,他才能做那些過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