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聲的說了一句,盯著白婭看,眼神也像極了她手里的甜筒。
在炎炎夏日,化開了。
白婭吃完東西,跟著傅宴禮,聽他說去看什么電影,嘗一嘗爆米花。
她忽然問:“幾點了,薄荷糖。”
“六點,怎么了小婭?”
白婭看了眼漸漸變暗的天色,小臉乖順:“我想回家。”
“不想看電影了嗎,那我?guī)闳ネ鎰e的。“
傅宴禮看了眼時間,“還早,小叔不會說我們的。”
然而白婭拉住他的衣擺,眼眸認(rèn)真:“我想回家。”
“薄荷糖,我今天玩的很開心。”
看著她,傅宴禮沉默下來,隨即撥通了司機(jī)的電話。
車內(nèi),他看著白婭白里透粉的臉頰,“是……想小叔了嗎。”
他的手一點點握緊。
白婭抱著袋子,很干脆的回復(fù):“先生一個人在家,會很悶得!”
傅宴禮對視她剔透的瞳孔,松了口氣:“小叔要工作,不會悶的。”
然而白婭搖了搖頭:“不能只工作。”
”先生不是機(jī)器。”
她說完趴在窗戶那兒,看著外面的車道,丸子頭毛茸茸的,可愛嬌俏。
傅宴禮不再開口,他的目光從白婭的身上移到手里的狐貍發(fā)箍上。
快到別墅時,他接了個電話,等他掛斷,白婭拉住他的手:“薄荷糖,你怎么了,你不高興嗎?”
他露出笑:“沒有,哥哥要去一下醫(yī)院,哥哥的父親生病了,小婭等下自己進(jìn)去,好不好?”
“嗯。”白婭把買回來的限量版棒棒糖放在他手里,薄荷味的,她開口:“叔叔一定會好的,不要難過。”
她這張幼稚的臉蛋裝成熟安慰人,真的很有趣,傅宴禮沒忍住捏了下她的臉,“好。”
司機(jī)開到門口,白婭對著他揮了揮手,隨后提著袋子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