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不出戶,把他們撩撥得魂牽夢繞。
傅之行力道加重,碾過她的唇后,手垂了下去,語氣深諳不明,睨著懷里的白婭。
“為什么……總是不乖呢。”
他的聲線在雨聲里模糊不清,白婭聽不清,她還執著在她的問題里。
白婭縮在他身上,想蜷縮起來,她的小手握成一團,放在了唇邊。
傅之行沒有出聲,他的手掌落在了她背脊上。
冰涼的蝴蝶骨同他滾燙的肌膚形成對比,一路延伸到他的心臟。
白婭忽然睜開眼聲音變大:“您還沒有教我英文呢!”
她又趴了回去,整個臉頰紅的像桃子,偏生她不像甜膩的桃子,她是嬌氣可人的荔枝。
荔枝有一層殼,不太好看,就像他有時候不明白白婭在想什么,只有剝開那層殼,才能瞧見她飽滿豐盈的果肉。
她還在長大,還在渴求水分,只有吞掉那些水分營養,她才能成為一個真正一咬就爆汁的荔枝。
“教你什么。”傅之行開口。
他聽見了那句英文,但是他這樣淡淡回了一句。
白婭已經徹底不清醒了,紅酒味越發濃厚,她沾染了酒味,她是一顆泡足酒味的果子。
他不需要懷里小人的回答。
“這是我教你的
記得,不記得
有很熱的東西貼了一整晚,夢見了讓人舒服的水,包裹著她,雖然浮浮沉沉卻很有安全感。
白婭迷茫的睜開眼,揉了揉眼睛,她身上的白色睡裙怎么變成了粉色。
傅宴禮敲了敲門:“小婭,你醒了嗎,已經十點了。”
十點,她睡了那么久嗎。
白婭晃了晃腦袋,覺得還是很暈,先生的紅酒好像比柜子里的更讓人難受。
見她沒有動靜,傅宴禮推開了門,“小婭,你昨晚喝酒了嗎?”
他的目光落在桌上一半的紅酒上,走過來,看著坐在床上還呆呆的白婭。
“薄荷糖。”白婭眸色惺忪:“好像是從先生那里拿的。”
傅宴禮將她掉到地上的小玩偶撿起來,“昨晚你在小叔房里嗎?”
他的表情沒什么變化,依舊溫和,白婭努力想了想,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小婭好像忘記了。”
傅宴禮摸了下她的腦袋:“應該是小叔把你送回來了。”
他看著白婭比平時更紅嫩,甚至有點腫的唇,笑著:“先去洗漱,哥哥給你做好了早餐。”
白婭后知后覺的覺得嘴巴疼,有點委屈:“薄荷糖,好像被咬了。”","chapter_tit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