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去玩那個紐扣,指尖繞著它打圈。
偶爾冰冷的指腹落在布料上,按住了男人xiong膛的肌膚,蜻蜓一點的速度,她卻玩的不亦樂乎。
傅之行的體溫很高,隔著襯衫布料,偶爾被她這么冰一下,喉結(jié)滾動。
他早就拿起了文件,聲音有些暗啞,帶上絲絲警告:“白婭。”
然后他就發(fā)現(xiàn),白婭已經(jīng)睡著了。
小手蜷縮著,就這么搭在他的xiong膛上。
也許一分鐘前,或者兩分鐘前,她就已經(jīng)合上了眼,沒有玩弄他的紐扣了。
可是那股陌生的冰涼,沒有章法,規(guī)律的按壓,像是在神經(jīng)末梢延續(xù)下去,讓他居然此刻還覺得,紐扣旁的肌膚酥麻難忍。
傅之行狹長的黑眸變得幽深,蹙了眉,隱忍的呼吸幾下,把白婭放到旁邊,用毯子裹住她。
他得定下心工作,才對。
——
”小婭,醒醒。”
“小婭,醒醒。”
白婭睜開眼,看著面前的女人,小臉迷茫,她立即撐起身子,笑的可人:“媽媽!”
柳雙撫摸她的黑發(fā),眼眸含著水霧:“洗好了嗎,媽媽給你穿衣服。”
白婭縮起身體,在浴缸內(nèi)抱住自己的雙膝,委屈的撇嘴:“媽媽,小婭還沒洗好。”
柳雙的目光冷下來,“你已經(jīng)洗了很久了!媽媽不是說了嗎,不要在水里憋氣!”
“小婭,你想磨蹭到什么時候?”
白婭溫吞的站起來,小臉無措:“對不起媽媽,我洗好了。”
“你要乖,知道嗎?”柳雙拿起帕子,擦拭她的力道輕柔,目光帶著滿意:“小婭,你是媽媽最好的禮物。”
她的指尖比冰還冷,落在白婭身上,她忍不住顫抖一下。
“只要這位于先生喜歡你,媽媽就去給你買蛋糕。”
于先生,好久以前好像是別的先生,以后也許又是什么先生。
她不想吃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