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著,寬松的睡裙就那么垂下。
一切,都可人,不諳世事,屏幕的光讓他清晰的瞧見肩膀上的紅色痕跡。
他的語氣低沉,將目光落在她淡粉的唇上,“為什么不認真學調香?!?/p>
是她自己說喜歡香水,不是嗎。
白婭委屈的咬住唇,對他好不容易打電話來就是為了說她表示難過。
“先生,我想您。”
“您不想我嗎!”
她太困了,頭垂下去,終于擋住了面前那抹……,黑色的長發包裹著她的小臉,露出那丁點脖頸肌膚,白的過分。
傅之行交疊的長腿放下,往后舒展,聲線低下去:“嘴唇,是誰擦的藥。”
“嘴巴……嘴巴……”白婭迷糊的回應他:“薄荷糖……”
她又抬起了小臉,甚至撐起了身體,她跪坐在床上了,惺忪無辜的眼眸正在漸漸清醒。
屏幕內的男人沒有說話,注視著她,目光像郁蔥的大樹,將她罩在陰影處。
傅之行解開礙事的皮帶扣,掛斷了手機。
嘟的一聲——
白婭終于看清視頻記錄,迷糊的疑惑一聲:“嗯?”
倫敦
白婭早上八點睜開眼,拿起手機,看見了上面的記錄,先生昨天真的打給她了?
但是她昨晚說了什么呢,應該沒有說錯話吧。
當時太困了,想不起來,白婭晃了晃腦袋,換好衣服去洗漱。
客廳多了個客人,傅宴禮正在同他說話,神色不太好。
“薄荷糖!”她跑過去。
沐澤看著她,眼里閃過驚訝,上次白婭被boss抱在懷里,根本沒有瞧見她的臉蛋。
只記得她又瘦又小,被他一拳頭能打飛好遠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