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受傷?”我嗤笑一聲,語氣瞬間變得極其夸張,“開什么玩笑!就那些臭魚爛蝦,也配讓我受傷?”
我開始眉飛色舞地“吹噓”起來,完全無視了林風(fēng)那“又在忽悠小姑娘”的眼神:
“你是不知道啊小葵,昨天晚上那場面!那叫一個鑼鼓喧天,鞭炮齊鳴!我單槍匹馬,深入龍?zhí)痘⒀?!那個什么狗屁神禺社,幾百號人圍著我,個個兇神惡煞,手里拿著刀槍棍棒,嘴里喊著什么‘八嘎’‘殺了你’…”
我比劃著,唾沫星子都快飛出來了:
“結(jié)果呢?我一抬手,‘啪’!一巴掌扇飛一個!再一跺腳,‘轟’!踹飛一片!那家伙,就跟拍蒼蠅似的!什么紅衣主教?在我面前就是只瑟瑟發(fā)抖的小鵪鶉!被我拎著脖子,讓他往東不敢往西!最后嘛…”我故意拖長了音調(diào),看著小葵緊張又期待的表情,“我就跟他們的‘教主’——一個活了三百多歲的老怪物,親切友好地‘交流’了一下人生理想,順便打聽到了點有用的消息。完事兒了,我拍拍屁股,毫發(fā)無傷,瀟瀟灑灑地就回來了!怎么樣?厲害吧?”
我吹得天花亂墜,漏洞百出(比如幾百號人),但語氣極其自信,表情極其欠揍。
小野葵先是聽得目瞪口呆,小嘴微張,然后看著我這副“吹牛不上稅”的夸張模樣,終于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笑容如同清晨帶著露珠的花朵綻放,驅(qū)散了她眼底最后那點陰霾,明媚得晃眼。
“安如桑…你又吹?!彼χ曇羟宕?,帶著一絲難得的輕松和嗔怪。
看著她終于慢慢走出爺爺離世的巨大陰影,不再像之前那樣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而是能這樣輕松地笑出來,我的心里也像是被溫暖的陽光填滿,一種難以言喻的舒暢感油然而生。
“這怎么能叫吹牛呢?這叫實力!”我一本正經(jīng)地反駁,然后語氣放緩,帶著不容置疑的溫和,“所以,小葵,別擔(dān)心任何事。天塌下來,有我頂著。這兩天,你暫時別去學(xué)校了,就在酒店好好待著。”我看向林風(fēng),“林風(fēng),安排人,隨時保護小葵安全?!?/p>
林風(fēng)放下咖啡杯,正色點頭:“明白,老板。放心?!彼?dāng)然明白我指的是什么——今晚與猴神的對決,以及背后可能牽扯出的深海風(fēng)暴。小葵是核心關(guān)聯(lián)人物,必須絕對安全。
小野葵聽到“保護”,笑容斂去了一些,有些不安地問:“是因為…酒店那個少東家的事情…還沒結(jié)束嗎?”
“別胡思亂想?!蔽掖驍嗨Z氣輕松,“一點小尾巴,很快就能處理干凈。讓你住酒店,是讓你安心休養(yǎng)幾天,順便…”我話鋒一轉(zhuǎn),帶上了點惡趣味,“把落下的功課補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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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葵一愣。
“啊什么???”我拿起一片吐司,慢悠悠地抹著黃油,“你以為我沒想到?這段時間又是照顧你爺爺,又是拼命做兼職,又是處理喪事…你的學(xué)習(xí)進度肯定拉下了不少吧?京都大學(xué)的高材生,課業(yè)可不能荒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