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最終停在城市邊緣一片老舊街區(qū),一棟掛著“民俗文化研習(xí)會”牌子的三層建筑前。門口站著兩個穿著類似保安制服、眼神卻透著股邪氣的青年,顯然不是善茬。
看到熟悉的黑色豐田駛近,兩人立刻挺直腰板,臉上堆起諂笑,正要向駕駛位打招呼。緊接著,他們看到駕駛位的吉田信雄連滾帶爬地跑下車,臉上還帶著清晰巴掌印和未干的血跡,卑躬屈膝地跑到我面前,極其諂媚地為我拉開副駕車門——那姿態(tài),比伺候祖宗還恭敬。當(dāng)副駕駛門打開,我走下車時,他們的笑容僵在臉上。
兩個看守徹底愣住了,嘴巴微張,眼神里充滿了難以置信和困惑。
“主、主教大人?您這是……”其中一個看守下意識地開口,目光在我和吉田之間來回掃視。
吉田信雄臉色煞白,瘋狂給那看守使眼色,示意他閉嘴。
可惜,晚了。
我甚至沒看那看守一眼,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
那看守連哼都沒哼一聲,整個人像被高速行駛的卡車撞上,橫飛出去,“轟隆”一聲撞在緊閉的厚實木門上,門板瞬間凹進(jìn)去一個人形大坑,那看守軟軟滑落在地,脖子詭異地歪著,眼見是不活了。
另一個看守驚駭欲絕,剛想喊叫或拔腰間的甩棍。
“砰!”
我一記飛踹,快如閃電,結(jié)結(jié)實實印在他胸口。他身體弓成蝦米,炮彈般倒射回去,狠狠撞在同伴撞出的坑洞旁。
“咔嚓!轟——!”
那扇厚實的仿古木門再也承受不住,發(fā)出刺耳的呻吟,整扇門連同門框被硬生生踹得向內(nèi)爆裂、倒塌,碎木飛濺!
煙塵彌漫中,我拎著抖如篩糠、幾乎要癱軟的吉田信雄,像拎著一只待宰的鵪鶉,跨過破碎的門扉,踏入“民俗文化研習(xí)會”的內(nèi)部。
大廳相當(dāng)寬敞,布置得古色古香,頗有幾分神社前廳的味道,只是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劣質(zhì)香火和說不清的腥甜混合氣味。此刻,大廳里聚集著二三十個穿著統(tǒng)一深色練功服或便服的男女,顯然是被門口那驚天動地的巨響驚動,紛紛從各處房間涌出。他們臉上的表情從最初的驚愕,迅速轉(zhuǎn)變?yōu)榭吹介T口慘狀和狼狽吉田后的驚怒。
“主……主教大人?!”
“怎么回事?!”
“他…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