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許仙安排了一些神秘人員,想將那玩意徹底毀掉,但得到的消息是洞穴塌了,新生的“黑石”心臟不知所蹤,仿佛那場驚心動魄的地底搏殺只是一場集體癔癥。
劉邦同志在經(jīng)歷了血壤之地的精神洗禮后,人生觀(暫時)得到了升華。
他鄭重地向孫二娘宣布:“二娘!我劉邦金盆洗手了!從今往后,什么成功學,什么忽悠大法,都是過眼云煙!我要腳踏實地,做個好人!就守著你…和你這維修店!”
孫二娘翻了個白眼,把一盆待修的電磁爐塞他懷里:“少廢話!金盆洗手前先把這爐子線圈給我捋直了!歪成這樣,你是想給顧客家里放煙花?”
于是,劉邦的“成功學講師”生涯正式落幕,開啟了“項師傅維修鋪首席助理”(自封)的新篇章。
他每天樂顛顛地跟著項羽跑前跑后,遞扳手、擦機油、跟顧客插科打諢。
項羽修家電時那專注到近乎神圣的表情,配上劉邦在一旁“大個兒牛逼!”“這手藝絕了!”“看看這焊點,比月老的紅線還結實!”的聒噪吹捧,形成了一道極其詭異的風景線。
偶爾劉邦手癢,試圖“指導”項羽,就會被項羽一個眼神瞪回去,或者被嫌棄地撥拉到一邊:“劉季,莫要添亂!”劉邦也不惱,嘿嘿一笑,轉頭就去騷擾來取件的漂亮女顧客,被孫二娘揪著耳朵拎回來是家常便飯。
他身上那股子市井的油滑勁兒沒變,但眼底深處,似乎多了點沉淀下來的東西,不再是純粹的浮夸。
項羽的變化則更為內(nèi)斂。他依舊每天雷打不動地出現(xiàn)在虞小曼身邊,充當著沉默而可靠的“項大哥”。
但“知己”的界限,似乎在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情況下,被虞小曼一點點溫柔地侵蝕著。
虞小曼會自然地挽著他的胳膊過馬路(項羽身體會瞬間僵直如鐵),會把喝了一半的奶茶塞給他(項羽會像捧圣旨一樣捧著,直到奶茶變溫才小心翼翼地喝掉),會在他修好劇組一個重要的道具燈光時,眼睛亮晶晶地夸他“項大哥你真厲害!比我們道具老師強多了!”(項羽會微微別過臉,耳根通紅,從喉嚨里擠出一聲含糊的“嗯”)。
他開始嘗試理解這個時代“戀愛”的規(guī)則。那本《現(xiàn)代戀愛心理學》被他翻得起了毛邊,書頁里還夾著虞小曼隨手給他的糖紙。
他會皺著濃眉,一臉嚴肅地問我:“安如,書中言‘制造驚喜’。孤…我若送小曼一整套最新款的…電動螺絲刀,算否驚喜?”我嘴角抽搐:“羽哥,驚喜是驚喜,但可能驚大于喜…建議從花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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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再是等待的焦灼,更像是一種洞悉了某種巨大真相后的沉寂與疲憊。他不再提白素貞,不再提修士,只是偶爾在夜深人靜,大家各自回房后,他會獨自坐在黑暗的客廳里,望著窗外城市的燈火,很久很久。
蘇雅有次半夜起來倒水,被他黑暗中靜坐的身影嚇了一跳。許仙只是轉過頭,在昏暗的光線下對她笑了笑,那笑容溫和,卻帶著一種蘇雅從未在他身上感受過的疏離與蒼涼。
“老許…你沒事吧?”蘇雅輕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