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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你卻依舊對朕毫無怨怪、還總是想方設法地替朕找理由開脫……如此作為,不是縱容是什么?
唔……
況且,宸兒心有疑慮,卻仍能顧全朕的心思和顏面、特意選在這種時候開kou……真真是再用心不過了。
蕭琰的用字遣詞尚算委婉;但以蕭宸對帝王的了解,又怎會聽不chu對方此語暗藏的調笑之意?
──他雖沒有chui枕tou風的心思,可會選在huan好后談起這些,確實也是相準了父皇此刻耳nziruan、對他也比平時更加縱容疼chong之故。
好在帝王對aizi的這番小心思不僅全無不愉、甚至可以說是相當樂見的。見宸兒因他一言面lou羞窘、頰上霞se更是一路漫到了耳n,蕭琰心tou一re,忍不住將唇湊近ai兒耳畔,問:
不知朕的好宸兒……可愿再縱容朕一回?
……嗯。
知dao父皇暗示的是什么,少年羞澀愈甚,卻仍是稍一沉y便diantou允了對方的要求;任由帝王又一次分開他的雙tui、將那猙獰cu脹的wu事dgrutei再度征伐了起來。
──分別在即,父zi倆雖因公絕了白日宣yin的習慣,夜里的huan好纏綿卻只有更為激烈和頻繁。尤其chu征前夜,滿心的不舍、擔憂和依戀更讓蕭宸癡纏著同帝王廝磨了一整晚;卻到天se將明,已被cao1到雙tui都有些合不攏的年輕太zi才依依不舍地讓父皇從自個兒tei退了chu,帶著滿腹jg1shui和酸ruan無比的shenzixia榻沐浴更衣、zuo起了chu征儀式的準備。
不論在哪朝,御駕親征都是大事中的大事,一應儀制隆重肅穆,又是當著眾將士和滿朝文武的面,自容不得他父zi二人兒女qg長、依依惜別。故無論心xia如何難舍,蕭宸唯一能zuo的,也只是在儀式前親手替父皇換好戎裝,接著an制行儀、在祭天之后率領留守的眾臣將帝王一路恭送chu京而已。
──便清楚別離只是一時,可聽著熟悉的吐息和心音就此遠去,午門前長拜跪伏著的蕭宸卻仍qg不自禁地微微紅了yan。
在這三年親密無間的廝守相伴過后,他已經想不起曾經的自己……是用怎么樣的心qg熬過那些與父皇彼此分別的日zi了……
別離之際,蕭宸原以為自個兒接xia來的幾個月,都要在度日如年的刻骨相思中度過了。不想相思刻骨是真;可「度日如年」四字,卻幾乎沒怎么品嘗到、便讓接踵而來的諸般事務整得分shen乏術、席不暇nuan了。
蕭宸這些年雖也累積了不少chu1理政事的經驗,可從旁協助和一肩挑起,仍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尤其yanxia無了帝王鎮著、shen為太zi的他又是第一次監國,即便有樓相和楚王從旁協助,在chu1事應對上仍不免有些磕絆和疏漏。在此qg況xia,盡guan優秀的學習能力讓少年很快就從錯誤中摸到了訣竅;朝中某些官員的心思,卻仍在蕭宸逐步適應的過程中不可免地漸漸活泛了起來。
倒不是說這些人膽大到就此生chu了不臣之心;只是太zi年少、經驗未足,xgqg又以溫和仁善chu名,朝臣們面上恭敬不減,心xia卻多少存著幾分輕視和怠慢,面對公務時自也不如帝王在朝時那般兢兢業業、認真本分──僅僅敷衍了事的倒還算好了;那些陽奉陰違、蓄意搗鬼的才是真正的亂源。好在蕭琰離京時也將京中潛龍衛的指揮權全數交給了aizi,這才讓蕭宸得以在掌握某些人犯事的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