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見不得光的秘籍讓葉文很是頭疼,若要燒掉他又頗為不舍,所以最后只能無奈的一本本的往暗格里塞,幸運的是這個暗格他做的比較大,雖然里面已經(jīng)堆了不少本,不過眼下來看,空間還是夠得。
“別人穿越都會有一個最起碼的空間裝備,怎么老子到現(xiàn)在也沒看到那玩意兒的影子?”將暗格恢復(fù)成原樣,葉文開始腹誹起了自己的遭遇似乎距離著真正的主角有不小的差別。
看了手上的指環(huán),他甚至無聊的想要將手上端著的茶盞給塞進去:“你好歹也是個說不出由頭的神奇玩意兒,多點功能不算過分吧?”可惜任他怎么折騰,那指環(huán)依舊是毫無反應(yīng)。
“唉別人穿越哪怕帶個酒壺也能變空間神器,老子穿越雖然帶了個外掛,但是一要自己修煉,二要抽老子的內(nèi)力。結(jié)果這玩意還不能裝東西”
葉文渾然忘了自己所在的世界是一個武俠世界,他一腦袋的修真仙俠甚至玄幻思想在這個世界似乎是行不通的。不過這屬于他懷念以前生活的一種方式,時不時的抽風一次可以讓他記得自己是從另一個世界穿越而來,并非本地‘土著’;這也能讓他保持足夠的警覺性,提醒自己是有很多秘密的人,以免生活的太安逸忽略了太多的事情。
當然,這種抽風的行為他都是避免被人看到的情況下才會去做。好歹身為一派掌門,若是讓人看到他和個傻子一樣對這個茶盞嘮嘮叨叨,怕是什么威信都沒了。
將茶盞放下,葉文又想起自己手上的秘籍可不僅僅是這些‘原件’,寧茹雪和徐賢手里還捏著一些自己弄出來的副本,而且據(jù)他所知,寧茹雪在修煉成功天羅地網(wǎng)勢之后,也將自己修煉的心得以及一些修煉要點編寫成冊單獨保存了起來,也就是說蜀山派現(xiàn)在擁有的武功都有對應(yīng)的武功秘籍,而除了葉文單獨修煉沒有教給任何人的紫霞秘籍以外,其它的都有至少兩本。
自己這邊的‘原件’先不考慮,那些副本也得好好的安放,否則惹來賊人,他蜀山派丟臉是小,被宣傳出去這里有無數(shù)秘籍成了眾矢之的那才糟糕。
其實葉文不是沒想過建立一個類似少林藏經(jīng)閣一般的建筑,到時候起個瑯?gòu)钟穸椿蛘哌€施水閣什么的權(quán)當惡搞。只是他的蜀山派可沒有少林派那種底氣,明明白白告訴人家老子的武功秘籍放在什么地方,依舊沒有什么人敢來偷盜秘籍。
少林派諸多的武僧弟子以及不必皇宮要差的防衛(wèi)力量使得所有人都不敢輕易的跑到少林去偷武功,尤其是少林派的護山大陣更是威名赫赫,被圍進去就休想出來的嚎頭也讓許多人心存顧忌。
除此之外,無論是武當還是其它的什么派,都沒有聽說他們有專門存放秘籍的樓閣之類的,或者說他們內(nèi)部的人知道,但是卻未曾對外聲張過?
這些東西都是很難取證的,葉文尋思的是那些武功副本以后又應(yīng)該放在何處?
建造個樓閣存放進去?葉文手下沒那么多人當守衛(wèi)。眼下來看,只能分別存放在他與自己那兩個師妹和師弟手上算是最為保險的了。
不過,葉文倒是突然想起一個地方適合藏東西。
“那絕谷里的山洞,有寒泉在側(cè),等閑之人根本連進都進不去,倒是一個藏東西的絕佳所在”
至于能夠自由出入,無視那寒泉散發(fā)出來的冷氣的高手,怕是也看不上葉文存放在那里的秘籍了當然,前提是葉文以后召喚不出更牛的秘籍了。不過那種層次的高手似乎也不屑于到處偷盜別人家的神功,畢竟這樣一來,即便修煉有成也免不了被人背后戳脊梁,大部分高手還真就受不了這個。
“嗯這么一想,那里的確是個好地方,只是那討厭的大蛇現(xiàn)下霸占著,只能等殺了那條長蟲再做定奪”還有一點就是葉文現(xiàn)下的內(nèi)功修為是真的受不了那里的寒氣,莫說自由行動,便是走到洞口站一會也會覺得四肢僵硬麻木,若是再往里一些,凍死當場也不是沒有可能。
不過聯(lián)想到自己第一次去的時候,只在洞口站了會就凍的難以行動,現(xiàn)下已經(jīng)可以在洞口多站許久,甚至與那條大蛇大眼瞪小眼,這也算是一種巨大的進步了。
扛著重劍,一邊往后山走去一邊心下得意,畢竟他這修煉速度也算是前無古人了,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就將紫霞功練到這種程度,若是岳大掌門有靈,怕是要氣的再死一回。
將重劍綁好,葉文運起梯云縱又是一番縱越,最后勉勉強強的爬上了那處平臺,整理了下身后的重劍,他對于自己的輕功和內(nèi)功又有精進很是滿意。
自從他紫霞神功修煉有成,就將這重劍重新抗了起來,每日的待在身上,即便是來寒池修煉內(nèi)功也不忘帶上,為的就是上下這絕壁之時,憑借這重劍來鍛煉自己的輕功。相比起前些日子還要靠那藤蔓爬上最后一段,眼下他已經(jīng)可以靠著自己的輕功直接縱上來,進步不可謂不大。
尋到那條小徑,葉文慢悠悠的穿了過去,然后沿著自己已經(jīng)走了無數(shù)次的道路往寒池方向走去,只片刻,就看到了那片在夜晚會閃著寒光,同時時時滿是水氣的池子。
只是眼下比水池更吸引他的是,自己的師妹寧茹雪,只穿了一件單衣,然后保持著從池子里走上來的姿勢,看著自己直愣愣的發(fā)傻。
“額……”
葉文被眼前的景象也嚇了一跳,皆因?qū)幦阊┠潜”〉膯我麓藭r已經(jīng)濕透,緊緊的貼在了寧茹雪的身上,將那婉曲誘人的線條毫無保留的呈現(xiàn)了出來。更要命的是那單衣本是白色,卻因被池水浸透,連布料下面的肉色也遮掩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