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那么多了。”我有些發愁:“不是說唐小遷能帶我們chu去?現在他這樣,能行?”
潘越離扶額:“我也沒想到會這樣。”
唐小遷現在神志不清,只會叫松溪娘親,纏著他問他自己的爹爹在哪。松溪捧著珍珠,特想把他摔碎,可看潘越離一臉嚴肅,又不敢。
對此我只能送松溪兩個字。
慫貨。
戰車也被雨shui侵蝕得不成樣zi,我這三天一直在用結界抵擋,在山河社稷圖里靈力只有一半,到現在也已經支撐不xia去了。門打開,外面無異于人間地獄。腐蝕xg的雨shui將斗笠和衣裳浸透,三天的時間足以使得血肉消rong,滿yan森森白骨。
骷髏拿著刀劍往彼此shen上砍殺,縱然是圖中幻象,卻好似真實世界。我們一人一個斗笠走在雨中,珍珠周圍布滿靈氣,在雨中發著淡淡的光,在松溪懷里抖來抖去。
“娘親這是什么地方?”
“娘親你在哪兒?”
“娘親你親親我。”
松溪:“……皇帝哥哥,我能懇請您抱他一會兒嗎?”
潘越離腳步加快,我憋著笑意dao:“松溪你要用溫柔的母ai去gan化他,小時候缺乏母ai長大可是會變得極端的。”
我們走在骷髏中找不到方向,潘越離dao:“這張圖不是最初的山河社稷圖,是張耀靈用碎片拼起來的,所以只要找到破綻,我們就可以撕裂它,然后走chu去。”
“我明白了。”我看了看珍珠,想起之前唐小遷破黃沙陣時的樣zi:“唐小遷是誤打誤撞破了黃沙陣,而你也如此指望他能走chu這張圖,但他現在成了大珍珠――”
“總之我們還是有機會的,是吧?”
看潘越離的樣zi,不像是可以知天命,他知曉未來發生的事qg,但卻不確定會有什么變故。若非要一個解釋,就是這些都是他經歷過的。昆侖鏡可回溯時光,若他是從以后回到現在……
我想我離真相已經十分近了。
正當我們走著,珍珠突然從松溪懷中掉xia,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