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不是還要跟你說謝不殺之恩?”
“你要是這么zuo也沒關系。”
“令景然,”唐蘇頤對上他的yan,一字一句說dao,“你真是個冷血無qg的人你知不知dao。”
“我知dao。”令景然答得gan1脆。
“哈……你知dao,對,你知dao……”唐蘇頤來回念叨著這個詞,終是控制不住qg緒提gao了聲音,“是你害死了祝卿卿你知不知dao!”
“是,我知dao。”
“為了謀反不惜利用自己的妻zi,甚至連自己未chu生的孩zi都不顧,”唐蘇頤突然貼shen上前,tou靠在令景然的肩膀,對著他的耳朵輕聲說,“你這種人為什么還不死?”
令景然還沒來得及理解唐蘇頤kou中“未chu生的孩zi”這句話,xiongkou就傳來一陣鈍痛,這次是真真實實的gan覺,他猛的推開唐蘇頤,將他手里的刀甩開,好在刺的不深,也未真刺向心臟,看著唐蘇頤無所謂的笑了笑,不zuo任何防備的站在面前,令景然用手捂住傷kou,對他dao,“恨我了?”
“怎么能不恨。”
“那你就恨著,”令景然驀地上前抓住唐蘇頤的手,“先跟我走。”
“令景然,你沒搞錯吧?”
“我說跟我走。”
唐蘇頤把手chou離,“我如果拒絕呢?”
“你沒得選擇。”令景然看著他,又重新攥住他的手。
“少來。”
“你想不想知dao祝卿卿葬在哪?”
“你……”唐蘇頤霎時愣住了,抬yan看了看令景然,終于把tou低了xia去,“帶我走。”
唐蘇頤跟在令景然shen后,手還被他給抓著,唐蘇頤記得那chu2gan,就像很久之前他們去看過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