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良咬牙堅持著,老王和老李也不敢怠慢。這期間司機來催促過。說要提前半個小時。這就不得不讓他們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終于在規(guī)定的時間之內(nèi)完成了整個卸車的這項工作。
王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渾身是汗。衣服都被汗水濕透了。喘著粗氣只覺得渾身疲憊。但心情卻是爽的。再看看空空的大貨車。自己都為自己感到驕傲,甚至震驚。那可是滿滿一大車的大米呀。被他們?nèi)齻€人搞定了。
老王坐在了王良的身邊,遞給王良一根煙。
這時候王良才想起了煙。
到現(xiàn)在差不多有半個多月沒抽過煙了。不止半個多月,再加上住院那段時間也沒有抽煙,起碼快一個月了。
實際上王良的煙癮并不是很大,在村里的時候太無聊了。也就抽根煙解解悶兒。而且他也剛抽沒多久。煙癮一旦斷掉,還真能斷一段時間。其實這個時候他要如果戒掉的話也就戒掉了。但是老王的一根煙讓他立刻想起了煙的味道。勾起了他的記憶。這個記憶是對那種煙味的記憶,是生理上的反應(yīng)。他接過來,老王又給他點上。狠狠的抽上兩口,那叫一個痛快。
“小兄弟,你叫啥名字?”老王也抽了一口煙,問道。
“我叫王良。大哥您貴姓?”王良報了自己的名字,接著又問。
“我叫王大剛。”老王說道,接著笑了笑又說道,“咱們兩個都姓王,500年前是一家子呢。”
王良笑了笑。
這個時候老李也坐了過來,笑著問道,“你們兩個說什么呢?這么開心。”
老王笑著說道,“我說呀,我跟這位小兄弟對了,他叫王良,也姓王,我說我們500年是一家子呢!”
“原來小兄弟叫王良啊。”老李善意的對王良笑了笑,然后接過老王遞給他的香煙,老王又很體貼的給點上。
王良一看老王就是個實在人,不過老李也挺善良的。這回他不再害怕了,覺得老王和老李不是騙子。
王良接著問老李叫什么名字。
老李說道,“我叫李長河。”
王良點點頭,記住了這個名字。
然后老李又問王良老家是哪兒的,王良也毫無保留的說了,至于被偷,被刀子扎傷,又被關(guān)進(jìn)了派出所,這些事情王良沒有說。只說自己來這里打工,一時找不到活兒。
這個時候王良倒有了一個新的想法。他覺得老李和老王應(yīng)該是專職干卸車的。于是他就問道,“王大哥,李大哥。你們就專門卸車嗎?”
“對對對。”老王點點頭說道,“我們這年紀(jì)大了,進(jìn)工廠也沒有人要啊,就是進(jìn)了工廠也沒有你們小年輕的靈活。沒辦法,我們就干起了這卸車的活。還行,賺的也不少,就是累一點。我們什么都卸,卸水泥,卸糧食。就是但凡那貨車能拉的我們都能卸,當(dāng)然了,除了那種大型的貨物我們卸不了,剩下的一般的我們都能卸。比如說超市進(jìn)的貨什么的我們也卸。就是上一佳那個大超市,我們就給他卸了好幾回了。”
聽了這話,王良多多少少有點驚訝,但是也沒有太過驚訝。畢竟他們是這一帶專職卸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