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良很害怕,想好的理由慌的說不出口。這感覺讓他想起在省城陳艷紅的旅店房間里,本想安慰陳艷紅,卻怎么也說不出口。只是感到恐懼。
此刻,連王良體內(nèi)對抗負面情緒的免疫細胞似乎也懾于陳艷紅的淫威,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蔫兒了。
不過王良還有一個可求救的,那就是王志國。
“那個,姐夫沒下班嗎?”王良給陳艷紅來了一個所問非所答。
“管你姐夫干啥?”陳艷紅怒道,“回答我的問題!”
王良盼著王志國來救場,可并沒有動靜,心想,難道王志國沒在家?
正疑惑,王志國從里屋走了出來。
“哎呀,良子回來了!”王志國驚訝地看著王良,“你怎么理了一個寸頭啊?“
“這樣涼快。”王良趕緊笑一笑,頓時感覺有了靠山。
可這座靠山瞬間就倒塌了。
陳艷紅手指王志國,怒沖沖的說,“你給我進屋去,這里沒你的事!”
“哦。”王志國灰溜溜的走了。
王良心想,這個王志國和我哥真是一對臥龍鳳雛,都是妻管嚴。難怪艷紅姐這么大膽……
想到這個,王良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zhàn),恐懼再次襲來。心想,艷紅姐再要和我干那種事,我該怎么辦?我一看到王志國,我這心里就難受。王志國看起來樸樸實實的一個老實人,而且還那么的順從艷紅姐,可我卻在睡他的老婆!我干的這些都是什么事兒啊?不管怎么樣,我不能再和艷紅姐亂搞了。不說對不起王志國,更對不起劉穎啊!
“你啞巴了?”陳艷紅瞪著大眼珠子,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王良嚇得一哆嗦,趕緊說,“艷紅姐你別生氣,你聽我說。”
“你快說。”陳艷紅雙臂一抱,擠滿氣鼓鼓的胸脯。
王良說,“那個,那個不是我們一起卸車的同鄉(xiāng)有受傷的嗎,我去幫著護理了。晚上又去卸車,這些天活太多了,忙不過來。白天我就在醫(yī)院里護理,順便就在醫(yī)院里休息了。”
“你還騙我是嗎?”陳艷紅眼珠子瞪得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