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五人幾乎沒有半分猶豫,齊刷刷地望向徐林峰,眼神里滿是滾燙的赤誠,異口同聲道:“主人,我們想給您生!”
聲音清亮又篤定,像帶著鉤子,狠狠剮在西裝男心上。他攥緊了拳頭,指節捏得發白,那副被徹底無視的模樣,比挨了幾拳還讓他憋屈……
徐林峰聽了,眼底漾開一抹玩味的笑意,故意慢悠悠抬起手,指尖帶著溫溫的觸感,挨個在謝可可五姐妹的下巴上輕輕揉了揉。
他拖長了語調,只吐出一個字:“好。”
這聲輕描淡寫,落在西裝男耳中卻像重錘砸心。五姐妹被指尖觸到的瞬間,心頭皆是一顫,臉頰泛起淺淺的紅暈,看向徐林峰的眼神愈發熾熱。
她們心里正打著轉:主人這動作,倒像逗弄小寵物似的……可我們不是任人擺弄的寵物狗啊。
念頭剛起,又被一陣羞赧的暖意取代——我們是主人的貼身女仆,是要一直陪著他、伺候他的。這樣親近的觸碰,其實也沒什么不好。
幾人偷偷抬眼瞄向徐林峰,眼底的羞怯里藏著藏不住的歡喜,剛才那點微妙的念頭早被這陣暖意沖散了。
這滿室的親昵與默契,把旁邊的西裝男襯得像個多余的影子,他攥緊的拳頭指節泛白,卻只能眼睜睜看著這刺眼的一幕,氣得喉間發緊。
……
西裝男終于繃不住了,胸腔里的怒火像被點燃的炸藥,“嘭”地炸開。他猛地揚起手,指尖抖著指向謝可可五人,聲音又急又狠,帶著被戳破的氣急敗壞:“好好好!你們五個,寧愿做人家圈養的狗,也不肯……”
話頭戛然而止,他手腕一擰,手指狠狠戳向徐林峰,眼底的兇光幾乎要凝成實質,咬牙切齒道:“我當你是什么只會躲在女人身后的軟飯男,原來藏得這么深!”
唾沫星子隨著他的咆哮濺出來,方才那層偽裝的鎮定碎得片甲不留,只剩下被當眾羞辱后的狂躁,以及一絲不易察覺的忌憚,在他猙獰的臉上交織翻涌……
徐林峰懶洋洋擺了擺手,嘴角勾著漫不經心的笑,語氣輕描淡寫得像在說件無關緊要的事:“哪里哪里。”
他瞥了眼臉色鐵青的西裝男,話里裹著刺:“不過是些上趕著的小卡拉米罷了——再說了,是他們自己樂意給我當狗,我攔都攔不住。”
說完,徐林峰忽然轉頭看向謝可可五人,眼底閃過一絲促狹,故意眨了眨眼睛,拖長了語調問道:“我說的是吧?”
這話一出,五姐妹先是一愣,隨即臉頰泛起紅暈,卻沒半分惱怒,反而帶著點被打趣的羞赧,齊齊低下頭,聲音里裹著笑意應道:“是呢,主人。汪汪汪。”
“汪汪汪”的尾音還沒散盡,五人已經齊刷刷地朝徐林峰湊了過去。柔軟的發絲輕輕掃過他的手臂,溫熱的臉頰貼上他的衣襟,像一群剛被順了毛的小獸,用額頭、發頂一下下蹭著他的身體,動作里滿是撒嬌般的親昵。
那股子黏膩又純粹的依賴,仿佛她們天生就該這樣依偎在他身邊,每一寸肌膚的貼近都透著毫不掩飾的親近。旁邊的西裝男被襯得像塊硌眼的頑石,連呼吸都顯得多余。他看得目眥欲裂,拳頭攥得咯吱作響,胸腔里的怒火幾乎要破膛而出,卻只能眼睜睜盯著這刺眼的一幕,半點法子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