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之前上樓查探過的保鏢也附和道,他回想起之前在樓上緊張的搜尋,仍心有余悸,“少爺,樓上綁匪可不少,萬一出點什么事,我們怎么跟家主交代啊!當時我們發現你不在一樓,可把我們嚇得魂兒都快沒了。”
徐靈風無奈地笑了笑,神色中帶著幾分沉穩與淡定,耐心解釋:“就5個綁匪,跟你匯報的一樣,一個個橫七豎八躺著,睡得正香呢,呼嚕聲大得跟打雷似的,估計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我上去就是想確認一下情況,順便把他們制服,省得夜長夢多。”
說著,徐靈風的視線不經意間掃向那些仍被綁著、手腳未解開的受害者,原本平靜的眉頭瞬間皺起,滿眼疑惑與關切地看向兩位保鏢,問道:“保鏢叔叔們,怎么他們手腳還沒解開呀?時間拖得越久,他們就多遭罪一會兒啊。”
兩位保鏢一聽,臉上瞬間籠罩上一層無奈與氣憤,其中一位保鏢神色凝重,緩緩湊近徐靈風,壓低聲音,語氣中帶著深深的不忍說道:“少爺,你是沒瞧見,這些被綁著的雙手,有的都爛了。”
他邁著沉重的步伐,輕輕走到一位受害者身旁,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指了指其血肉模糊的手腕,聲音微微發顫,幾乎要哽咽,“肉都跟繩子長在一塊兒了,分不清彼此。我們嘗試了很多次,每一次稍微用力,他們就疼得渾身顫抖、冷汗直冒,那痛苦的模樣,我們實在是不忍心繼續下手。”
另一位保鏢也在一旁點頭,雙手緊緊握拳,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臉上滿是憤怒與不甘,眼眶微微泛紅,顯然是被眼前這殘忍又揪心的景象深深刺痛了內心……
聽完兩位保鏢的講述,徐靈風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眉頭擰成了一個死結,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那是對綁匪暴行的憤怒,更是對受害者的深切心疼。
他心急如焚,腳下生風般快步走到那五個女孩身邊,雙腿緩緩彎曲,輕輕蹲下,動作輕柔得仿佛眼前的女孩們是易碎的珍寶,生怕一絲粗重的動作都會給她們帶來更多痛苦。
映入眼簾的場景讓他倒吸一口涼氣,女孩們的手腕被繩子緊緊纏繞,一層又一層,像毒蛇一般死死勒住。
皮肉因長時間的束縛而腫脹潰爛,呈現出一種觸目驚心的暗紅色,繩子深深嵌入肉里,與血肉緊密交融,幾乎分不清哪是繩子,哪是皮肉,周圍還散發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腐臭氣息,直鉆鼻腔,讓人忍不住作嘔。
徐靈風眉頭緊鎖,眼眶微微泛紅,他緩緩抬起頭,目光中帶著不忍與堅定,看向保鏢,聲音低沉卻有力地說道:“保鏢叔叔們,你們說的沒錯,這繩子和肉都長在一起了,根本沒辦法輕易分開。這些綁匪簡直毫無人性,連這么小的孩子都下得去手,真是喪心病狂!”
他的目光再次緩緩落在女孩們身上,仔細打量著,眼神里滿是疼惜。
“這三個女孩,稚嫩的臉龐還帶著孩童的天真,看起來也就九歲或者十歲的樣子,正是在父母懷里撒嬌的年紀,卻遭此大難。還有另外兩個,看身高好像比我也就大一歲
,本應在校園里無憂無慮地學習玩耍,現在卻要承受這般痛苦。”
突然,徐靈風微微瞇起眼睛,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發出一聲輕呼:“奇怪,為什么這三個女孩長得那么像?眉眼間的神韻,還有這相似的五官輪廓,簡直如出一轍。還有這兩個,也是極為相似,笑起來嘴角的弧度都一模一樣。難不成,她們是雙胞胎和三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