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靈風的房門大敞著,五個小女仆像雀躍的雛鳥般擠在門框邊,謝可可的羊絨襪尖蹭著門檻,目光直勾勾盯著屋內——自家主人正皺眉盯著那口黑箱,指節叩在箱面發出“咚咚”悶響,金屬質感的箱體映出他微蹙的眉峰。
謝巧巧拽了拽她衛衣帽子,發梢的蝴蝶結跟著晃動:“主人在開神秘箱子呢!”鄭欣怡急忙按住她肩膀,jk制服領結歪到一邊:“姐姐們!你們沒看見他手里那本……嗎?”
走廊盡頭傳來“咔噠”一聲細高跟響,徐悅檸抱著prada手袋走來,直發垂落肩頭,發梢沾著dior香水的霧氣。
女仆們瞬間站成乖巧隊形,徐悅檸掃過她們通紅的耳尖,指尖敲了敲手袋扣飾:“月月讓他九點去頂樓套房?!痹捯粑绰?,她已旋出半道弧線,忽然想起什么,轉身時耳尖泛起薄紅——頂樓那間套房的恒溫系統,向來調得格外曖昧……
徐悅檸話音未落,耳尖與臉頰已紅得近乎滴血,慌亂中轉身快步離去,高跟鞋在走廊敲出急促的節奏。
沒過多久,徐靈風從房間走出,謝可可立刻迎上前:“主人,悅悅姐在頂樓套房等您,約定九點整,現在只剩三分鐘了。”
少年掏出手機瞥了眼時間,低低應了聲,旋即抬步上樓。
推開頂樓套房的木門,一絲曖昧的柔光裹著玫瑰香氛傾瀉而出。
薛依月跪坐在床心,黑色吊帶短裙勾勒出曼妙曲線,頭頂的貓耳發箍隨動作輕顫,頸間銀鈴漾起細碎聲響,蓬松的貓尾垂落身側,絨毛在壁燈下泛著柔光。
她抬眸望來,眼尾洇著水光般的媚色,聲線甜糯如蜜:“主人,您可算來了~”說著赤足踩過酒紅色地毯,邁著輕盈的貓步近前,貓耳蹭過他小臂時,銀鈴發出清越的“叮鈴”聲。
徐靈風見狀猛地后退半步,目光掃過房間里曖昧的暖橙色光暈、垂墜的蕾絲紗幔,最終落在少女暴露的著裝上,喉結不自主地滾動:“或許……是我開門的方式有誤。”
他話音未落便要轉身,卻被薛依月指尖勾住手腕。
她反手掩上房門,指尖輕輕拽著他向床邊帶,貓尾掃過他小腿時激起一片細密的戰栗:“主人怎會走錯呢?”
他被按坐在床沿的瞬間,看見薛依月跪坐在自己腳邊,貓耳發箍的絨毛蹭過他膝蓋,頸間銀鈴隨著呼吸起伏輕晃。
暖香氤氳中,她仰起臉,唇角揚起溫軟的弧度,眼尾亮片在燭火下碎成星子:“今夜……就讓我好好侍奉主人吧~”尾音落下時,床頭燭火恰好爆了個燈花,將她睫毛的陰影投在臉頰,而徐靈風的指尖已深深攥進床單,耳畔盡是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聲……
薛依月跪坐在地毯上,指尖如蝴蝶振翅般拂過徐靈風手背,腕間皮膚相觸時,他能感受到她指腹的細膩紋路。
下一秒,少女腰肢輕擰,膝蓋抵著地毯借力起身,黑色吊帶裙在動作間滑過大腿根,露出一抹白皙的肌膚。
她赤足踩過酒紅色羊絨地毯,像踩著云端般輕盈地跨坐在他腿上,膝蓋分開時,貓尾恰好掃過他腳踝,絨毛拂過皮膚的觸感比羽毛更輕柔。
“主人的手好涼呀……”
她的鼻尖蹭過他喉結,尾音拖出綿長的顫音,溫熱的呼吸噴在他鎖骨下方裸露的皮膚上,激起細密的戰栗。
雙手將他的手掌緩緩交疊在自己小腹前,指尖纏繞著他的手指輕輕收攏,像藤蔓攀援著喬木般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