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行人遠遠瞧見徐靈風(fēng)、徐心怡以及徐悅檸安然無恙的模樣,一直強撐著的鎮(zhèn)定瞬間如潮水般瓦解,紛紛將心中的急切毫無保留地釋放出來。
大伯一向以沉穩(wěn)示人,此刻卻率先加快了腳步,那原本沉穩(wěn)有力的步伐在焦慮的驅(qū)使下略顯凌亂,每一步都帶著風(fēng),眼神緊緊鎖定著院內(nèi)的身影,好似生怕下一秒他們就會消失不見。
二伯臉上習(xí)慣性的微笑此刻也被濃郁的焦慮所取代,腳步匆匆如飛,往日的從容優(yōu)雅已全然不見,只剩下滿心的擔(dān)憂與牽掛。
三伯緊皺的眉頭擰成了一個深深的結(jié),神色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來,急切地?fù)]動著手臂,似乎這樣就能加快前行的速度。
五叔和六叔原本還在低聲交談著什么,然而在這一瞬間,所有的話語都被拋諸腦后,兩人神色慌張地拔腿就跑,眼神中滿是驚恐與不安后的釋然。
女眷們也全然顧不上平日的矜持,蓮步急邁,衣袂飄飄,精致的面容上寫滿了焦急與關(guān)切。
成年子女們簇?fù)碇L輩,浩浩蕩蕩地徑直朝著院子里沖去,那架勢仿佛恨不得立刻將眼前的親人緊緊擁入懷中,用最直接的方式去確認(rèn)他們真的毫發(fā)無傷,急切的呼喊聲與匆忙的腳步聲交織在一起,奏響了一曲親情的激昂樂章。
漸近前方庭院,眾人原本沉穩(wěn)的步伐因內(nèi)心的憂懼而亂了節(jié)奏,由從容的行走轉(zhuǎn)為急切的奔跑。
徐靈風(fēng)、徐心怡和徐悅檸三人被綁架的這段時間,仿若一場漫長而可怕的噩夢,那沉重的陰霾如鉛塊般墜在他們心間,每一刻的煎熬都似利箭穿心。
大伯目光堅毅如鷹隼,腳下步伐似離弦之箭不斷加速,衣袂在風(fēng)中獵獵作響;二伯神色凝重,額頭青筋微凸,緊緊追隨其后,細密的汗珠從額際滲出,滑過臉頰;三伯眉頭緊鎖,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每一步都帶著力量與急切,仿佛要將這一路的擔(dān)憂都宣泄在這奔跑之中;五叔和六叔相互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焦慮,他們腳步匆匆,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往日的沉穩(wěn)在這一刻蕩然無存。
女眷們也全然顧不上平日里的優(yōu)雅儀態(tài),蓮步輕移化作疾風(fēng)之速,身姿在匆忙間略顯狼狽。
每個人的心都被無盡的憂慮填滿,腦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現(xiàn)出各種陰森恐怖的畫面,生怕這三人遭遇了慘無人道的傷害,或是在那黑暗的囚禁中飽經(jīng)了難以想象的磨難。
他們心急如焚,靈魂仿佛早已掙脫軀殼,先行飛進了院子。
轉(zhuǎn)瞬之間,眾人如潮水般徑直沖進院內(nèi),剎那間將徐靈風(fēng)等三人密不透風(fēng)地緊緊圍在中央。
大伯率先伸出微微顫抖的手,卻在即將觸碰到徐林峰肩頭的剎那硬生生地停住,雙唇輕啟,聲音略帶哽咽,飽含深情地問道:“孩子,你們……可還好?”
……
徐悅檸、徐靈風(fēng)、徐心怡仿若心有靈犀般異口同聲說道:“沒事的,大伯,讓你們擔(dān)心了。”
那聲音清脆而堅定,在庭院中回蕩,似有一種無形的力量,驅(qū)散了些許縈繞在此處的緊張氣息。
大伯聽聞他們安然無恙,一直高高懸起的心這才“撲通”一聲落回原地,那原本緊繃得猶如弓弦的神情瞬間松弛下來,臉上的皺紋都似乎因這釋然舒展開來,連聲道:“好好好,沒事就好。”
說著,他還抬起那微微顫抖的手,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長舒一口氣后,話語中帶著些許嗔怪與無盡的慶幸說道:“你們這幾個孩子啊,可差點把大伯的心臟病嚇出來了。這幾天,大伯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就怕你們出了什么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