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xiaoxue一瞬變得舒服,江薏舒開眉心,臉上銜上滿意的表情。
林陸琦心想:她的要求真多
他不是一直善良的好人,他會在溫柔的取悅中暗中添加一記微重的撞擊,然后下一記又恢復回平緩的節奏。
來來回回幾次,江薏的欲望被吊了起來,甬道充滿空虛,兩條腿像小蛇一樣不安地扭動,她主動鉤上他的頸生澀地求歡:“快一點”,喉嚨是燒焦的干柴,嘶裂擠出聲音。
林陸琦假裝不懂她的意思,無辜地睜著大眼睛,“現在不舒服嗎”。
江薏:“我”,她面龐潮紅,羞答答地不好意思說出欲望。小手指微微穿摳他的拳心,希望他懂。
請重一點操我,她內心沉吟。
林陸崎忍俊不禁咬她唇角,膩聲:“噢,那一一親親我,我有獎勵才有力氣”。表面上是商量,實際是不懷好意地占便宜,他頗有心機。
江薏的心擰巴著,醉了的她也不會輕易低頭。
林陸崎索性停住動作,盡管自己“小兄弟”快要漲到baozha了,他也裝作滿不在乎,鐵面無私地盯著她。
難耐的空虛煎烤著江薏的身體,她抵不住煎熬,忸忸怩怩親他,小舌只淺淺抹到他的唇面,蜻蜓點水般簡單。
林陸崎知足了,他心里清楚江薏性格犟得很,太逼她她會毫不留情地翻臉,何況他自己的roubang也崩到極點,見好就收是經久不衰的真理。
“謝謝一一,這個獎勵很甜”,林陸崎同樣也用舌撩了撩她,烏鴉攫水但余韻雋永。
江薏霍然感覺嘴唇麻麻的,心率加快,心臟像染上了一種狂亂悸動的怪病。她不是醉了嗎?怎么還會心動?
林陸崎捧起她的臀,沉腰干入。黏爛的嫩肉迅速絞住他,密密匝匝地咬慰。柱身繚繞致死的快感,它繃硬機械地直進直出,只想永遠沉浸在美妙的律動中。
江薏腰骨酸麻,水穴刺激地顫動,逼肉氤氳豐盈的爽意,肉壁被硬邦邦的莖根撞伸開,延展出強烈的暢快。
房間充滿潮shi的空氣,就像一場毛毛雨淋漓在身上,他們的皮膚鋪開涔涔的汗意。
林陸崎咬住她的xiong,沒羞沒臊地索要她的綿軟,“好爽,一一,嗯——你喜歡嗎,喜歡我這樣干你嗎”。
“啊——喜歡——我快沒了,好深——山奇”
山奇山奇這是最親近的人才知道的名字,一個簡單直白的乳名,平常只有家里人在叫。
她以前從不會這樣叫他,甚至說她幾乎不怎么叫他,每次,她都是淺淺點頭打招呼。疏遠的、矜持的、冷冰冰的,這種虛假的客套誰想要。
不過林陸崎能怎么辦?他們不熟他們不熟,她不好接近不好接近
過去相處的記憶如魔咒般在林陸崎腦袋盤旋,他掙扎煩躁,秋后算賬地狠狠干她。
他捧起她的背,鋒利的牙群攫住她的rutou。鋸齒把紅紅的肉粒吮咬擠壓,xiong腹泛起尖銳的快感,江薏皮膚上的毛孔敞亮地張開,花心攣動地絞噬roubang。
roubang深深地搗擦,強勁的快感蔓延全身,她嗚咽著深呼吸,手和腳都失去了知覺,身體被拋上最頂端。
一道彰示gaochao的白光炫糊她的眼,她沒有力氣地暈倒,顫抖的腰肢軟軟摔在床上,身體是融化的雪糕,糖液從yindao流出。
gaochao過后,密致的軟肉緩緩松開林陸崎,他還沒射,繃緊腰給她最后一擊,終于抵在最深處釋放。
“嗯——”,滿足地低吟涌出喉嚨。他腦袋里頓時只剩下一種感覺,很嗨很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