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字臉男人頭也沒有抬。
拿著木挫，專心致志的雕刻著一個木瓶。
“人一旦虛無，就容易抑郁躁狂。”
“不找點事做，難以打發時間。”
葉衛民聽了，也是嗤笑一聲。
“你們不是信奉，一切皆虛無的嗎？”
“把臨時根據地，搞這么奢華。”
“可不像心中無欲望啊。”
梁將軍吹了吹木瓶上的木屑。
語氣冷淡：
“這些都不是永久存在的。”
“我也不是。”
“虛無只是它們的結果，并不是現在。”
葉衛民手臂搭在桌面。
也懶得繼續揶揄。
目光巡視間，并未看見林喬的身影。
“你曾經的下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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