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瑞希雙手背在身后,身姿挺拔,仿佛多了一層神性。
他盯著黃野,突然嗤笑一聲:“我來這里,不是看你無能狂怒的。”
“對了,潘森那叛徒呢?”
“進城后我就感知不到他的存在了。”
“其實他沒必要跑的,我又不會對他怎么樣。”
黃野望著他搖頭遺憾的神色,有一種走出毀滅神域與他直面的沖動。
可他經歷過這種誘導,艱難的抵抗著毀滅的本能。
冷靜儺面,更是溫養著他的理智,不被憤怒沖昏頭腦。
這種低級錯誤,他絕對不能犯。
他也意識到,這便是愚弄神使堅持來訪敲門的主要原因。
簡單,卻行之有效。
特別是面對最容易被情緒所左右的毀滅途徑。
攻心至上。
“看來是死了。”
“他確實是合格的戰士。”
“就是腦子不太好使。”
川瑞希看著黃野不答,頗為的遺憾。
他留著潘森,是對后者有著較深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