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渝忍不住擰他胳膊。
林凈寧“嘶”了一聲,輕笑:“謀殺親夫啊。”
溫渝抬手去摳他的紐扣:“你才親夫。”
林凈寧照單全收。
溫渝慢慢回想起這些日子,無奈嘆氣道:“好像重新認識了這個世界一樣,我可能是太年輕了,你年輕的時候也這樣嗎?”
她說這話的時候,林凈寧能感受到她身體的溫暖,還有淡淡的體香,他的喉結輕輕一動,咽了咽嗓子,手掌慢慢放在她的腰下,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衣,輕輕摩擦著那里。
不見他回答,溫渝蹭了他一下:“問你話呢。”
林凈寧啞然失笑,他近乎貪戀這樣片刻的溫暖,模樣吊兒郎當起來:“我可能會把他們喝趴下,而不是把自己弄成這樣。”
溫渝:“你嘲笑我。”
林凈寧:“有嗎?”
溫渝嗤一聲。
林凈寧低眉:“你還會這個?”
溫渝仰脖炫耀。
林凈寧目光漸深,但還是極有耐心的回答她剛才的話:“弱肉強食的道理,達爾文一百多年前就說過了,歷史也向來如此,還有個詞叫適者生存,說的再直白一點,就是圓滑。”
溫渝聽的透徹又懵懂。
林凈寧彎彎嘴唇,直接低頭湊了上去。他親過她很多回,但好像每次的感覺都不太一樣,有時很輕,有時很重。就是這樣一個安靜的清晨,溫渝又被林凈寧抵到床上,睡了一個長長的回籠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