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下個月學校有一場文化匯演,宜城的知名校友大都會參加,你也知道我今年課比較多,所以能拜托你幫我做一份講稿致辭嗎?”
溫渝:“當然可以。”
駱佳薇忽然笑了:“你都不拒絕的嗎?”
溫渝不知道怎么說話了。
駱佳薇:“你還真是很好說話。”
溫渝:“應該的。”
駱佳薇最后看了她一眼,那是一種什么樣的目光,溫渝說不清楚,但她能看得出來,那不是一種友好的表達。
監考站了兩個小時,她終于可以坐下。
辦公室里只有她一個人,寂靜的春風從半開的窗戶里溜進來,溫渝偏過頭去看外面的樹。她很羨慕能做一棵樹,不用為人處事,只需靜靜成長。所以在李碧琦的電話打進來的時候,溫渝還是感覺到頭疼,哪怕需要她周全的人是她母親。
李碧琦常年待在國外,此次回國,一個是父親李熠華最近身體不好,還有一個便是兩個女兒的婚事,每次提起,這姐妹倆則是能躲就躲。
溫家老爺子倒是對這一方面很是寬容:“結婚太早不一定過得好,太晚也不見得不好,有的人一輩子不結婚也活得很快樂,所以說人呢,對得起自己就行了,一輩子那么長,怎么活都行。”
也許這便是溫家兩個孫女從小被散養的緣故。
李碧琦向來做事雷厲風行,給溫渝打電話的時間,車子已經開到宜城大學門口:“你直接出來吧,我不進去了。”
溫渝想挖個坑把自己埋起來。
她不太情愿回道:“我還沒下班呢。”
“你一個小助教,又不上課,整天做的也是些雞毛蒜皮不重要的事,誰在乎你有多敬業呢,我可是特意轉機過來看你的,就兩個小時,你出不出來吧?”
溫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