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大的壓力瞬間從孔雀的身上散發出來,將她周圍的人都壓了喘不過氣。
而壓力最大的卻是離得最遠的企鵝船長,它蓬松的毛發都被壓得緊貼皮肉,看上去就像被膠水粘住了一樣。
它昂起的頭顱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似乎有一股無形之力在硬按著它低頭。
“嘎!”
見老大受辱,企鵝銳克立刻站了出來。
它張開鳥喙,從嘴里掏出了一顆足有半張拍賣桌那么大的導彈,上面印著黃黑相間的標志。
“拿這個嚇唬我?”
孔雀冷笑一聲,身后五色毫光一現,導彈立刻消失無蹤。
“我看你是想一輩子待在精神病院里了。”
她伸手一抓,就要將銳克抓在手中。
“叮鈴鈴!!!”
孔雀的手機鈴聲又響了。
“煩死了!”
她厭惡地看了一眼手機,然后隨手一揮。
剛剛消失的導彈再次出現,然后將企鵝船長和企鵝銳克一起壓在了下面。
“算你運氣好,劉正,希望你永遠都能找得到人救你。”
她隔空看了一眼劉正,然后拂袖而去。
“這女人終于走了。”
孔雀走了好幾分鐘后,才有人開口。
“是啊是啊,每次她在都會把氣氛搞得很緊張。”
有人接口道。
“玩不來就不要硬湊,實在不行就遠程參加嘛,每次還非要來現成,真是不能理解。”
“這你還不懂?不來現場她怎么裝杯呢?”
另一個人冷笑道。
“我說,你們就不能不給她發邀請函嗎?”
有人對企鵝船長說道。
“給她發了邀請函我們都這樣了,不給她發邀請函還得了?”
企鵝船長指了指身上的導彈苦笑道。
“行了,都忍一忍吧。至少她出手是真大方不是嗎?‘紅龍披風’的賣家你能笑得收斂一點嗎?隔著屏幕都吵到我眼睛了。”
“還有銳克,還不趕快把你這該死的導彈收起來,你是想壓死我好自己當老大嗎?”